沒聲兒?歐陽晨忍不住抬視角一看,面前男人就以一種很異樣的眼神盯著自己。
“將軍,末將.....唔唔!”
未說完的話直接就被徹底封住,男人強勢的氣息已經更強勢地席卷了她的口腔,大腦,還有所有的意識。
瞳孔微縮,歐陽晨只覺得腦中炸開朵朵絢爛煙花,偏偏后腦勺被強硬地摁住,被迫承受他鋪天蓋地壓下來的吻,灼熱的氣息似要將她吞沒,感覺此刻的自己就像一條烈日下的魚,被炙烤得呼吸困難,只能拼命抓住救命稻草浮浮沉沉。
被逼到槐樹下的歐陽晨直接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懵了,等反應過來早已被傅禹浩餮足地放開了,他甚至還滿意地回味了一下。
“原來本王的小軍師嘗起來是這個味道。”
歐陽晨又氣又怒,又羞又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回擊這個強勢奪了她初吻的土匪,臉青了又白,最終竟然....竟然只能無力地吐出一句:“無恥!”
皇宮內,皇帝的書房依舊燃著燈火,衛尉府統領張釗又是心情忐忑地半跪著。
宣帝合上奏章,聲音里帶著少有的疲態,“你說這孩子到底在搞什么,這么多年安安分分也就算了,現在該不會還想插手將軍府的事?”
“沈小姐似乎很信任他,今日他們還一起約見了都城不少世家子弟,都是達官顯貴之子,或是太子嫡系。”
張釗心里已經有了猜測,但是這種話他可不能說。
皇帝瞥了他一眼,哪里會不知道他話里隱藏的意思,“你是想說他已經和沈家丫頭勾結在一起,試圖動搖太子地位,你未免也太瞧得起他了。”
“微臣不敢,只是當初三殿下可也是有神童之名的,若不是突發變故,本不該荒廢至此。”
張釗還在遺憾當年那個一出生就光華萬千的三皇子,卻因為八歲那年喪母之后一病不起,竟徹底成了如今的廢物。
他絲毫沒有察覺到皇帝的目光早已寒意森冷。
“夠了,你辦好自己的差就行了,至于其他不用你操心。”
聽帝王如此冷淡的聲音,著實把張釗嚇了一跳,才猛然驚覺自己剛剛真是在找死,誰不知道三皇子的生母是整個皇宮的禁忌,自己是有幾個腦袋不夠砍的敢故意提及。
頓時刷刷冷汗就下來了,連忙抱拳行禮:“是!陛下,微臣這就去辦。”
沈若婳醒來都已經中午,徹夜未歸也是讓將軍府的人急得團團轉,尤其是青竹,在她踏進大門的那一刻直接把人往背后藏。
“怎么了?”
青竹朝她著急地擠眼睛,沈若婳朝后一看,果然見大廳上端坐著一個人,正盯著自己皺眉。
沈若婳才不會因此有什么心虛,大搖大擺地走上去坐下,長腿交疊還翹起二郎腿來了,“太子今日怎么有空駕臨將軍府。”
“昨晚你去哪了?”
傅禹明把茶杯狠狠往桌上一放,顯然心里的火氣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