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想到了最后虎哥的交代,最后還是歇了心思。
在這里,違背虎哥意思的人,可都沒什么好下場,這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沒必要為了這個惹上虎哥犯了忌諱。
在大門關上以后,唐末瞇著眼睛適應了好一會才適應了這里幽暗的環境。
再睜開眼睛,仔細的打量著這里。
整個倉庫呈長方形,被分隔成了兩個區域。
一個區域是宿舍,全部都是上下鋪,上面只有簡單的稻草和一張床單,還有一個被子和枕頭。
可能是因為水資源不夠的原因,為了耐臟,無論是床單還是枕頭的被子都是純黑色的,讓人來起來更加的壓抑了。
大致的掃了一眼,大概有百十來張床,現在住滿了差不多一半的位置。
而另一邊則是挨著墻壁的一排桌子,大概是給這里面的人用來吃飯或梳洗的,在這一排排的桌子下面有很多個盆,沒有椅子。
新人的到來并沒有讓這里面的人有什么多余的反應和表情。
大家還是照常做著自己的事情。
其實被關在這里也沒有什么事情,也就是在自己的床鋪上躺著了。
沒有任何的娛樂設施,生活無趣到除了睡覺也沒什么別的好做的。
按道理來說,新來的女人應該會讓這群女人有點新的樂子和八卦才對,現在如此的安靜反而有些反常。
唐末只能感受到許多的眼神不斷的在自己身上打量,但是真上來搭話的還沒有。
這倉庫里面大概有四十多個人,全部都是年紀在十幾歲到三十幾歲的女人。
唐末不用想都知道這大概是什么地方了。
看來這個團伙的產業鏈還是蠻豐富的,一倉庫的孩子,一倉庫的女人,喪盡天良的事他們是一件都沒落下。
唐末自己找了最靠角落里的一張鋪安頓了下來。
角落里潮濕陰暗,在床鋪還富余的情況下并沒有人愿意住,所以唐末旁邊的幾個床都是空的。
隨身的背包唐末早就清空了,此時也被收走了。
她悄悄的爬了上去,然后用自己空間里同顏色的床單枕頭還有被子被套替換掉這個床上的。
還好是純黑色,她能夠找到一樣的替代品,否則要是特殊的花紋,她還真就只能夠將就了。
床單的下面也鋪上了層軟和的墊子,唐末這才覺得舒服多了。
抬手看了眼自己的ID手表,還能夠正常使用。
又看了看其他的女人,手腕上早就空無一物,剛剛那小饅頭的手上也是并沒有戴ID手表的。
看來這個團伙是有一種特殊的方式能夠取下手中的ID手表,也怪不得他們敢這樣在華西市的附近如此的囂張殘害女性和兒童了。
唐末在那幾個男人眼里算是自愿來到這里的,不是強迫的,這樣的情況他們也是第一次見。
一點反抗和掙扎都沒有,也就讓他們忘記了取下她的ID手表這個步驟了。
唐末把自己的ID手表向上挪了挪,用袖子把它掩蓋住。
“小妹,看你的樣子,之前接觸過這個?”
就在唐末準備躺下的時候,一個三十左右的女人來到了她的床下和她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