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院長突然想到了個中關鍵:“但沒你們下手這么狠的呀!你們知不知道我們書院有個學生半條命都沒了!”
天穹書院的楊夫子道:“你們說是我們書院的學生干的就是我們書院的學生干的呀?你們十幾號武舉生難道會打不過我們書院的一名文舉新生?傳出去沒人信吧?”
五岳書院的人集體漲紅了臉。
伍院長適才是氣糊涂了,這會兒才猛地會過意來,是啊,十幾個武舉生被一個文舉新生干翻了,丟人丟到家了!
岑院長道:“行了,去把那個什么……蕭六郎叫來,聽聽他怎么說。”
顧嬌是與顧小順一起過來的。
畢竟據五岳書院的人交代,蕭六郎還有個沒怎么出手的小同伙。
岑院長看著顧嬌問:“他們說,你動手打了他們,你有什么想說的?”
顧嬌一個涼涼的眼神掃過去,那幫五岳書院的學生瞬間像是老鼠見了貓,渾身抖了三抖。
伍院長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瞪自己書院的學生,慫什么慫!還能更丟人嗎!
顧小順正想說“岑院長,是他們先動手的!他們中間有個叫秦哥的人,他抓了我,要揍我,我……蕭六郎才出手的”,結果就聽得顧嬌面不改色地說道:“我不認識他們,沒見過,沒揍過。”
五岳書院的學生都懵了!
這么無恥的嗎?
揍都揍了,還不承認?
你那會兒捏死我們的膽量呢?踩著秦哥的胸口讓他要命還是要手的氣魄呢?有本事你繼續剛啊!
顧嬌:我又不傻,剛你們隨便剛,剛院長不劃算,會被記過。
她是三好學生蕭六郎。
這種招式其實伍院長見怪不怪了,不同的是從前是他們這么糊弄別人,還是頭一回被別人拿這種手段糊弄他們。
伍院長怒道:“你撒謊!”
顧嬌淡淡睨了睨他:“你怎么知道我撒謊?這么了解,你是干過嗎?老手了?”
伍院長被懟到吐血。
他姐說啥都是對的,顧小順瞬間把話頭一轉,正色道:“沒錯!我們今天根本就沒見過你們!誰知道你們是被誰揍了,非得賴到我們的頭上!”
伍院長給氣得一佛出色佛升天:“你們很了不起嗎?非得賴到你們頭上!你們掂掂自己的斤兩!兩個下國人罷了,有什么值得我們大費周章去污蔑算計的!”
這話說得太有道理了。
哪知顧嬌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毫不心虛地說道:“那就得問你們自己了,誰知道你們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伍院長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你!你們兩個簡直顛倒是非曲直!強詞奪理,滿口胡言!”
五岳書院的一名夫子走上前,看向顧嬌道:“你說人不是你揍的,你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有!”
門外忽然傳來一道斬釘截鐵的年輕男子聲音。
是周桐。
周桐沖值房內的岑院長以及天穹書院夫子們拱手行了一禮,道,“岑院長,諸位夫子,蕭六郎昨夜歇在寢舍,根本沒有出過書院,我可以作證。”
他話音一落,他身后另一名明心堂的學生也走了過來,道:“我也可以作證!”
“還有我!”
第三名明心堂的學生。
緊接著,第四名、第五名……
幾乎整個明心堂的學生都過來了。
“昨日書院休沐,我們與蕭六郎約了晚上去草場打馬球,打得有些晚了,夜里又小酌了幾杯。”
“然后我們還去釣了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