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打算同歸于盡,拉著韓五爺一同出局!
為了淘汰韓五爺,她連女兒家的名節都搭上了。
顧嬌挑眉:“啊,是的了,南宮家還有小子晉級了。”
“這個毒婦!她使陰招!”
“完了完了!他們摔下去了!”
“哎呀——”
二人一道跌下馬去。
南宮靖死死地纏住韓五爺,唇角泛起冷笑:“一起下地獄吧,韓大人。”
韓五爺神色淡定,薄唇輕啟:“你,高興太早。”
南宮靖神色一頓。
韓五爺掰開她的一只手,一掌朝她打了下去!
力道的反作用下,韓五爺順利回到馬鞍上。
南宮靖則是重重地跌在地上,當場吐出一口血來。
她擦了嘴角的血跡,惡狠狠地瞪向韓五爺:“你早知我要算計你?”
韓五爺冷漠地說道:“是。”
南宮靖蹙眉:“那你還——”
韓五爺冷笑:“要算計我,總得付出點代價,不是嗎?”
今日一過,南宮靖的名節算是徹底毀了。
若能為南宮家的子弟鏟除最大的競爭對手,她的犧牲值了。
可現在,她白白犧牲了!
顧嬌對韓五爺有了新的認知,還真是個心狠手辣的男人,對南宮靖這樣的美人都能毫不憐香惜玉。
后面三場沒有多驚艷,下一場也沒有號牌要領,顧嬌看完便去馬棚喂黑風王了。
下午還有一場一對一的對決,全部比完了才能離開軍營。
這會兒大家先想到的是自己吃飯,馬兒都是交給隨從去喂。
顧嬌牽著黑風王過來時,馬棚里沒什么人。
顧長卿也牽著自己的黑風騎走過來,裝作在喂馬的樣子,對顧嬌不動聲色地說:“下午是沙盤推演,進場再抽簽。”
顧嬌先檢查了馬棚里的飼料,確定沒有任何問題才喂給黑風王:“十一個人,落單的那個怎么辦?”
顧長卿說道:“有一個直接晉級的名額,就看誰能抽到了。”
“能內定嗎?”顧嬌問。
如果能內定,一定又是韓家子弟。
顧長卿搖搖頭:“不能,是當場抽簽,當場沙盤推演,所有人都在場,沒機會動手腳。”
顧嬌:“哦。”
顧長卿道:“沙盤推演完之后,就只剩最后一場選拔——三百里騎行。下午這一場很重要。”
這一場是唯一不會用到坐騎的選拔,甚至都不必動武,比的是兵法謀略。
一個人武藝高強,不代表他擅長帶兵打仗。
顧嬌打過仗,但統帥是唐岳山,她在這方面的優勢并不明顯。
而據顧長卿所知,晉級的選手中沒有一個是不擅兵法的,就連清風道長在出家前都曾熟讀兵書。
“要不我和你試試吧?”顧長卿說。
“也好。”顧嬌應下。
顧長卿折了兩根樹枝,與顧嬌一人一根,他在地上畫了一個草圖。
“這是一座固若金湯的城池,易守難攻,擁兵兩萬,但城內糧草只夠維持三天,敵軍有八萬,敵軍的謀士獻計,讓敵軍主帥帶人夜襲城池中的糧倉,燒掉他們的糧草,此戰可不攻自破。你做攻方,還是守方。”
這不就是官渡之戰嗎?
袁紹帶兵八萬攻打只有兩萬兵力的曹操,許攸獻計燒曹賊的糧草。
哪知袁紹非但不聽,還將許攸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