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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頃,后院內。
此時賓朋滿座,大擺宴席,氛圍很好,一個個推杯換盞,在那吃酒作樂,不少舞姬則是翩翩起舞,舞姿動人。
“呵呵,燮兄這府上舞姬著實不錯。”
“哈哈,舞姬雖美,可我聽說徽公子迎娶的那嬌妻更是如花似玉,恐怕就算是那貂蟬來了,也不見得能與之媲美。”
“是啊,那美人我見過,當真是傾國傾城,令人感慨萬千啊。”
“諸位,來,讓我們一起舉杯,共同祝賀徽公子納此美妾。”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字里行間充斥著吹捧。
此時,眾人更是齊齊舉杯。
士徽開心,也是仰頭一飲而盡,同時笑喝道:“諸位今日吃好喝好,若在下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先在此賠罪了。”
“來,喝!”
首位,士燮點了點頭,對于自己兒子的表現還算滿意,自己這么多孩子,也就士徽為人處世圓滑。
將來,等自己百年后,交趾大業交給他自己也放心了。
想到這,士燮也是和幾個好友舉杯遙遙共飲,那叫一個開心。
當然,來的這群人也都不是等閑之輩。
三兩杯酒水下肚,不由挑眉閃出精芒,輕笑試探性道:“對了燮兄,我等聽聞,那荊州張繡最近率軍南下了,不知可否?”
他們自然知道,只不過不清楚具體情況。畢竟荊州張繡擁兵二十余萬,想要滅了交州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呵呵,卻有此事。”
“那張繡大張旗鼓討伐與我,然而他就只率了區區萬人,如今吾族弟已經帶兵前往郁林郡進行阻擊。”
“荊州兵不熟山林作戰,想來那張繡短時間是過不了郁林郡了,諸位也盡管放心。”士燮朗聲輕描淡寫說著。
“只帶了萬人?”
眾人都是皺眉狐疑。
“呵呵,燮兄掌控交州十余年,區區張繡,倒也不足為慮。”
“燮兄放心,據我所知那張繡啟用貧苦百姓,打壓荊州世族,只要他入了交趾,吾陳家愿出兵一千。”
“張繡小兒,不知死活,也敢公然開罪我等世家。荊州容他,但我們交州絕不容他,若他至,吾全族死戰。”
“對,說的沒錯。”
一時間,眾人都是爭先發言。
他們本就對張繡無感,再加上他只帶了一萬人,一萬人能干嘛?送人頭的么?不由得他們紛紛開口貶低。
“諸位叔父,不瞞你們,我父親已經齊備數萬精甲,不怕張繡來,就怕他不來,只要他敢來,就別想活著回去。”
士徽輕嗤一笑,高聲道。
說完,他舉杯:“諸位,讓我們共飲此樽。”
他剛說完,杯子靠近嘴邊時,府上老管家面容凝重,快步上前,看著士燮道:“家主,禍事了!”
他聲音不大,不過士徽卻是聽見。
士燮不喜,皺眉瞪了管家一眼:“不知禮數,沒看我在會客么?有事稍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