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得多下苦功才行了。
“指揮使待在屋里面好幾日了吧?怎還不見出來?不會是病了吧?”段鴻喜與安大茂道。
“指揮使只說把飯放在門口,他餓了會出來吃,錦衣衛的事情找史開誠,東山的事情找你,任何人別進去打擾他就是,指揮使說是要鼓搗個什么東西出來。”安大茂道。
段鴻喜還是頗為不解,道:“鼓搗什么東西,也不能好幾日不出來啊,萬一憋壞可怎么辦,不成,我去喊指揮使去...”
安大茂卻是直接上前攔了下來,道:“指揮使知曉輕重,別打擾到指揮使的重要事情。”
又過了兩三日,還不見張浩又出門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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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我真得去瞧瞧了。”
安大茂指了指門口的空地,道:“你怎與呂三一樣了?指揮使肯定沒事的,若有事為何放在門口的飯沒了,別去打擾。”
又等了兩三日,在段鴻喜的焦心當中倒是等來了王岳。
王岳對東山上的人還是頗為客氣的,笑著道:“東山伯呢?陛下宣他進宮呢!”
段鴻喜指了指緊閉房門的小木屋,道:“指揮使在那。”
“快喊東山伯出來吧!”王岳招呼道。
段鴻喜卻帶著幾分為難,道::“指揮使說有東西要做,待在那里已是好幾日了,我們也不敢打擾,王公公,陛下若是不急,要不請陛下等等?”
王岳對東山的人雖說客氣,卻也忍不住嗔怪,道:“這是什么話,怎能讓陛下等著?咱家去喊人!”
段鴻喜其實也挺擔心張浩的,見王岳去喊人也沒硬攔著。
王岳才走到小木屋門口,張浩便拉開了門。
胡子拉碴,衣衫不整,一開門還有股異樣的味道。
“東山伯,怎變成這樣了?”王岳大吃一驚,問道。
張浩用手遮著陽光笑了笑,道:“弄了些特別好玩的東西,王公公怎過來了?”
王岳探著身子往里面瞧了一眼,這才道:“陛下宣東山伯即刻進宮。”
張浩扒拉了一下掉下來的頭發,問道:“可知是何事?”
王岳好歹是司禮監的秉筆太監,朱厚照的一些事情當然是清楚了,沒做隱瞞,直接道:“是王守仁回來了,剛述職,陛下說讓你二人先見一面。”
王守仁熟讀兵法,對一些軍事方面的東西也了然。
他弄出來的這些東西,倒正好可讓王守仁觀摩一下。
張浩笑了笑的,道:“牢房王公公辛苦一趟,把陛下和王守仁一塊請來,就說某有好東西給他們看。”
這些東西雖說還未具體試驗,但張浩還是有一半以上把握的。
當著朱厚照的面再做試驗,成與不成的絕對都能讓朱厚照大吃一驚的。
王岳念著張浩的提攜之恩,也沒做反駁,直接道:“好,沒問題,咱家這便回去稟告陛下。”
在王岳回去喊朱厚照過來的時候。
張浩命人直接把東西搬到了人煙稀少的山上。
這東西的威力實在太大了,自然是得找個人煙稀少的地兒才是。
在東西準備好之后,張浩又找來了兩個死囚。
雖然有一半以上的把握,但畢竟不是百分之百,還得是注意著些才是。
那兩個死囚反正馬上就得死,若是試驗成功,那便可留得一條性命。
一切準備妥當之后,便只等著朱厚照過來了。
若是成功,大明軍力便可達到空前的強盛了。
其實若不是寧王造反之心顯現,他也不會先弄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