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衛作為護衛皇帝安危的親軍,從上到下自是不會有草包的。
那些只為鍍金的草包也不會進金吾衛這么重要的地方的。
這里可不比其他,護衛皇帝之時若是稍微出了些差錯,那腦袋怕也是很難保住了。
“按照陛下吩咐先帶一百輕騎出發,其余兵丁跟隨在后,但也需要急行軍,五日是最低期限,務必要準時趕到。”
“這個自是沒問題的。”
對這個問題,張景寧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便好,忠義侯能把浙閩之地攪的天翻地覆,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但總的來說,忠義侯此舉對整個大明來講絕對是有利而無害的,現在也就是那些文人顧不上,不然的話,還不知得出什么幺蛾子呢,他們現在都忙著培養自己的門生,好安插進浙閩之地,我們這里倒是正好可趁這個機會把衛所的問題先穩定下來。”
“好,多謝英國公指教。”張景寧頗為謙虛的回道。
張懋可是張景寧父親輩的,該有的禮貌還得是有的。
張懋對張景寧以前也只是些簡單的欣賞,隨著張浩能力的展現,張懋對張景寧連帶著也好感頗深。
“快去準備吧,此番出去老夫只帶兩個親兵就是了,剩下的事情全得依賴安鄉伯了。”
“好,某定當竭力而為。”這是一個保證。
回了家之后,張景寧帶著些吃味與徐艷紅說了自己的金吾衛被派遣去浙閩的事情。
之后,懷念起以前,有些吃醋地道:“那小子以前唯唯諾諾的,在我這里頭都不敢抬,說話的時候也唯唯諾諾的,不敢高聲,被清兒嚇過一次之后,竟不敢再騎馬,武將子弟,紈绔不算可怕,若是連馬都不敢騎,豈不讓人笑掉大牙,本以為那小子也就這樣了,倒真是沒想到,有朝一日,竟還有這樣的本事,就連老子都得聽他差使,以前我還覺著我做上金吾衛算是夠厲害的了,還真就沒想到,那小子竟比我還厲害。”
吃醋中更多的還是自豪。
畢竟自家兒子這個本事,若有人提起來,那也不會忘了多加贊美他幾句的。
“我去幫你收拾衣服吧,去的時候,也給浩兒帶上幾身,浩兒要負責浙閩之地那么多事情,怕是也連換洗衣服的時間也沒有。”
“好,謝謝夫人。”張景寧微微一笑。
徐艷紅臉色一紅,帶著些自責道:“之前也怪我對浩兒的關心不夠,浩兒親娘去世的早,沒了母親,又是庶出,家中下人常有風言風語不說,還常欺負浩兒。”
這個事情他們以前不是不知道。
“浩兒還孩子也大度,沒怪怨我不說,還幫著清兒,永長,永豐都找到了好差事,這可比家中安排強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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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寧也不知該怎么說,他自是不能否認之前他對這個兒子的關心不夠。
張浩的親娘是為了給他大父沖喜才嫁給了張景寧的。
可嫁給張景寧沒多久,他大父便去世了。
如此情況之下,張景寧對張浩親娘自然也就沒有過多重視。
雖說后來有了張浩,依舊也沒有過多的重視。
由于張景寧的不重視,這也導致了一些狗眼看人低的下人在私下里欺負張浩母子。
第一次欺負沒人管,也就會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去收拾衣服吧,以往還沒說這些呢,現在出息了再說這些,那小子也不見得會買賬的,平日里多喊他回家吃頓飯,慢慢來吧。”
張景寧想的也差不多,張浩現在的想法成熟了許多。
不是區區一個道歉就能感動的。
張景寧和徐艷紅的道歉若是與原主去說,或許還能買賬。
徐艷紅還能怎么說,以前他防備著張浩,也是擔心家里的爵位落在張浩頭上。
雖說就憑之前的張浩也沒那個可能,但在自家兒子的事情上總是會有些患得患失的。
若知曉張浩有這么大的本事,非但不會有這個擔心,還得早巴結著才是。
“行,我去收拾了,慢慢來吧,你早些睡吧,明日還得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