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朱厚照便穿著便衣領頭騎著高頭大馬一早便往天津趕去。
在其身后還跟著一隊錦衣衛校尉,同樣是一身便衣,但渾身上下不自然自中所透露出來的殺氣,彰顯著他們并非一般人。
而那些欲要跟隨朱厚照一塊乘船趕往天津衛的文臣,卻皆乘著馬車,帶著仆從搬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箱。
拉車的馬在奔跑速度之上很難與善載人奔襲長途的馬相比的。
再者說來,即便是相同能力的馬,除了多拉了一輛馬車之外,還拉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箱,怎么能與之載重一人的馬相比。
因而,自是朱厚照先行到達天津衛的。
到了地方之后,朱厚照只是略微喝了口茶,隨后便在一些匠人的帶領之下去見識了停泊在海邊的大寶船。
而于富等那些人知曉寶船要試行,提早一天便到達了天津衛。
這一個月以來,他們幾家只出不進,祖輩幾代人積攢下來的家產流動很快,若是在任由這般坐吃山空下去,不出幾月,他們怕是要徹底落敗了。
多長時間盼望著的事情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自是要親眼目睹一下的。
他們這些人雖說沒見過朱厚照,但早就從自家子弟的口中知曉,朱厚照要率領文武大臣到天津衛乘坐大寶船趕往浙閩之地的事情了。
從年齡以及行事風格上,很容易就把面前這個年輕人與當今皇帝聯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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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寶船上此處觀賞的于富瞧到朱厚照迎面走來之后,不經任何遲疑,直接跪下行禮。
朱厚照性子直接,對于富這些人本就看不上眼,以他的身份既看不上又何必說那些虛與委蛇之言。
于富等人行禮,朱厚照直接擺手,三言兩語道:“罷了,忙去吧。”
說著,便緊接著又往前走去。
“你說在這寶船之上還安裝了火炮?”朱厚照問道。
那匠人不慌不忙,頗為淡定地回道:“是,在這寶船之上共安裝了十八門火炮,四個方向皆有,無論從哪個方向襲來,都能立即填炮應對,這船總計有三層,一二兩層出了運載貨物之外,還有為船員住宿吃飯的房間,在第三層便是瞭望臺,在這里加裝了千里眼,這種千里眼經過改造,瞭望的更遠了不說,視野也更為的寬闊了,四周凡是有敵人來襲,可把消息立即傳遍整個寶船,另外,在寶船腹部還留有空間,放置小船,一旦需要棄船逃生,亦或者需要下船御敵,這些小船也便派上了用場。”
匠人介紹的仔細,朱厚照聽得頗為上心,時不時的還發問幾句。
“另外,這寶船船體外面還包裹了些鐵皮,更為堅韌,敵人火炮若是襲來,即便打中,也很難破損。”
“那航行速度如何?”朱厚照發問道。
船體若是太重,再加之里面放置了貨物后,行走在海上是很容易沉沒的。
匠人頗為信心滿滿地回道:“在建造出其,忠義侯便用一些什么公式計算過了,即便是整個寶船密密麻麻的都填裝滿貨物都不成任何問題的,對,忠義侯還說,滿載的這一船貨物即便是石頭都不成問題。”
說著滿裝一船貨物,但棉花和石頭可就有極大的不同之處了。
“是嗎?”朱厚照微微一笑,問道:“這倒不錯,只是不知裝這么貨物航行速度如何?”
匠人全權負責寶船的營造,對于這些自是了然于胸的。
“若是一船貨物,從天津衛趕往浙閩之地,無順風的情況下需一日時間,若不裝任何貨物,在無順風的情況下,只需半日便可趕到,當然,若是有順風,所有的時間至少可減半。”
匠人說的倒是不錯,朱厚照聽聞在耳中,只覺期待感十足。
只不過任何事物有利就有弊,任何時候,矛盾都是能夠相攻的。
不能說,這寶船說來說去都是有事,一點兒劣勢都沒有的。
不等朱厚照詢問,在朱厚照自行對寶船上的東西摸來摸去之時,那匠人追在朱厚照身旁,直接道:“陛下,這寶船還存有著一個弊端,那便是靈活性不夠,若碰到四面皆有敵來犯之時,怕還是要吃虧的,忠義侯決定要再制造比這寶船小,靈活性強的船出來,在這類船上加裝能夠四處移動的火炮口,專門護航出海的這種寶船,忠義侯還算,那種大寶船,除了運輸貨物之后,還能夠運輸兵力,而那種護航船除了能與來犯之地相交之外,還能夠保護兵力在不投入戰場之前受損。”
相比較大寶船這么多優勢,朱厚照還是喜歡能夠與敵人相戰的護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