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高他所的好聽,若讓他只聽官府之命他怕也是不愿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圣賢書中的至理名言,讀了那么多書,他們怕并沒有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若想一條政策可行,還得把自己設身處地想象成自己乃是那個將要執行你這道命令的人,想想自己是否會買賬。
若自己都不愿做的話,那又憑什么要讓百姓聽你的。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結束,朱厚照掏了掏耳朵,無奈道:“終于完了,朕最煩這種了。”
張浩微微一笑,道:“怕是外面的人聽的都睡著了。”
朱厚照和張浩悄聲吐槽之時絲毫忘記了楊廷和那些人的陶醉之色了。
“你怎知?朕聽這些也是昏昏欲睡的很,那時朕在詹事府的時候時長聽到一般中途便睡著了,王華那家伙,拿著戒尺便往朕身上招呼,每次打了朕便到父皇那里請罪,父皇不僅不對他責罰,還要反過來責罰朕。”
看來,王守仁的爹也是個猛人啊。。
好歹人家也是個太子啊,難道就不擔心人家將來做了皇帝公報私仇。
說著,朱厚照問道:“小耗子,你爹真的沒打過你?”
張浩想都沒想,直接點頭道:“沒有,還真沒有,臣在家父面前畏首畏尾,這樣家父若還對臣出手,怕是也沒有什么成就感。”
以前原主那么懦弱,張景寧也無法出手管教。
朱厚照嘿嘿一笑,道:“朕還真就不信,你以前就如傳言那般,肯定不是。”
朱厚照非不信,張浩能怎么辦。
既然實在解釋不清楚,那只能是不解釋了。
裴高索然無味的演講之后,接著又有幾人出言演了講。
這些人當中也有好幾個東山書院的學生,不過再找不到一個能堪比徐永豐的了。
下面演講的那些人當中并沒有一個敢嘗試把時間浪費在讓下面人出言發問的時間上。
原本任由發揮的時間直接壓縮在了一炷香。
準備了那么許久的稿子念都念不完,哪里還有時間來發問。
三十五人的演講完畢,有兵丁把三十五人都喊了上來,這些人手中拿著那種大號阿拉伯數字號牌舉在頭頂之上。
“開始投票,你們看中之人把他們手上號牌的數字抄寫下來投進這個箱子就算是投票完畢了,記住,千萬要抄寫正確,一票都可能導致你們想要的那個參選者落選,此番選舉只有一次,投票結束便不可再否定。”
這些百姓不少人都不識字,抄寫那些漢字之時會更費勁的。
使用阿拉伯數字即便是不清楚幾號,直接抄寫相對來說也較為簡單一些的。
在那些百姓艱難抄寫之時,朱厚照又問道:“小耗子,你說此番誰能夠勝選?”
對于這個問題,張浩毫不保留地道:“徐永豐勝選的可能性會很大,百姓唯一的目標過上好日子,只有徐永豐這個解釋的最為清楚,也最為明白,或許會有人對其他人的想法感興趣,但其他人所言的那些大都云里霧里不如徐永豐這個清楚明白。”
正說著的功夫,那群百姓已經先后起身把手中的紙條往一旁的箱子扔了。
這個時候,信心滿滿的除了張浩還有楊廷和。
楊廷和極為淡然,笑呵呵地道:“那群人雖說不少都不同文墨,但他們卻也能看出這些參選之人身上的書卷之氣的,治理一地自古都是用賭湖人的,讀書多自是能夠明白在一些事情之上該如何處置的。”
楊廷和這些言語,這群自幼讀書的大臣們無人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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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究竟能有何種結果,還得是結果出來之后才能下定論。
張浩也只與朱厚照說了句想法,并未與楊廷和當面去辯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