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玄山老頭兒,桌子已給你備好...純鋼的。”
“傻大個,別怪哥,哥也不忍心。”
人才處處有,已有人給陳玄老改了姓氏;也有人給玄山老道,送了一張純鋼打造的桌子;還有一幫人才扎堆兒,已把蠻騰給圍了,都擱那磨刀,磨的锃光瓦亮,長痛不如短痛,一刀了之。
“姬痕,你大爺的。”三人都爆了粗口。
“管我鳥事。”趙云已捂著老腰坐下了。
怎么說呢?摔人他在行,是第一回摔大佛,把老腰給閃了。
逗樂歸逗樂,大比還是要繼續的。
會場已然殘破了,也不妨礙大比進行,吳玄通施了土遁秘術,又重鑄了崩塌的戰臺,至于看客的座位嘛!自個找地,自個想辦法,姬痕已斗敗了般若,接下來的大戲,才是真的美妙絕倫。
“墨刀、寒雪,上臺。”
吳玄通一語,將全場的目光,都吸引向了戰臺。
無人再扯淡了,無論是改姓氏的、準備被切小.弟.弟的、吃桌子的,都看向了戰臺,看客得有看客的覺悟嘛!其他的...以后再說。
轟!
墨刀一步踏出,落地砰的一聲響,氣息狂霸。
寒雪翩然落下,通體煙霞絢麗繽紛,陰寒之氣肆虐。
“師妹,得罪了。”
墨刀不是婆婆媽媽的主,只一句淡漠的開場白,便掄刀而來,氣血有夠磅礴,至三五丈外,才躍身而起,舉到越過頭頂,凌天一劈,還是一道五丈長的烏黑刀芒,殺傷力恐怖,霸烈無匹。
寒雪不敢小覷,飛身后遁。
即便是她,也不敢硬抗這一刀。
飛身后遁之際,她單手掐了訣,戰臺又覆滿寒冰,一道道的冰刃,都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如一片錚鳴的劍雨,朝墨刀斬了過去。
墨刀一個定身,舞刀格擋。
唐昊的暗器,他能以護體真元硬抗。
但寒雪的冰刃,不是鬧著玩兒的,能輕松破開他的防御。
封!
寒雪一聲輕叱,手中印訣又變。
同樣的秘法,又上演一回,有寒冰凍住墨刀腳掌,一層層的冰渣,順著墨刀小腿,朝上覆蓋冰封,不出十幾瞬,便可凍成冰雕。
破!
墨刀一喝鏗鏘,震碎了寒冰,一刀橫掃。
此一刀足夠的霸道,一片刀芒斬的空氣都炸出了火光。
錚!
寒雪手提陰冰劍,劃出一道冰河,破了刀芒。
“劈天斬。”墨刀一聲暴喝,掄刀又是一道無匹的刀芒。
“陰冰天盾。”寒雪豁的定身,一手揮劍一手掐訣,在自己身前,聚出了一面盾牌,有陰冰之意淌溢,其上...還刻著古老符文。
磅!
墨刀一斬,結結實實劈在了盾牌。
他小看了寒雪,雖是劈開了盾牌,卻也被震蹬蹬后退,手中的刀,嗡嗡嗡的直顫,連他的手臂也被震的發麻,筋骨肉疼的厲害。
禁!
寒雪冷叱,再一次變了印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