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抹東方紅霞映滿了天宗。
趙云到天宗時,和煦陽光已傾灑。
“誒?姬痕。”
“得好些日沒見他了。”
“聽說,他在帝都嫖.娼被抓了。”
“在帝都門口,還爆錘了一幫妖孽。”
多日未歸,天宗依舊,恰逢弟子們都跑出來修煉,見了姬痕,又少不了七嘴八舌,誰讓這貨太出名,去了一樣帝都,也很不安分,逛.窯.子都能被抓,你說神奇不,不過,拋卻秉性不論,那廝在帝都門口的一戰,的確給天宗長面子,各家的妖孽,被他錘了一個遍兒,完了,就是一場天劫,大型遭雷劈場面,賊熱鬧。
趙云無視,一路走過。
他未回紫竹峰,直奔了羽化峰,先瞧瞧般若回來沒。
山間拐角處,撞見了倆熟人:墨刀與寒雪。
趙云看的挑眉,這倆...湊一對兒了?
別說,緘默的墨刀與清冷的寒雪,氣質極其像,大老遠一瞅,還真有夫妻相的,并肩走在一塊,也真個般配,傳說中的天造地設,就是這般來的,說不定,來年就能抱一個胖嘟嘟的小娃。
“姬師弟,早。”
沉默寡言如墨刀,見了趙云,也難得露了一絲微笑。
身側的寒雪,看趙云的眼神兒,就有點兒斜了,主要是聽聞某人,竟在嫖.娼時被抓了,你說一個大好青年,咋總想著去喝花酒。
“師兄師姐早。”趙云一笑。
說著,他還偷偷塞給墨刀兩張銀票,按天宗的話說:份子錢,也怪他是個大忙人,保不齊這倆那啥時他不在宗內,也怪有使命在身,搞不好哪日就與天宗和皇族對上,份子錢提前給的好。
他這想法前衛。
墨刀與寒雪就沒咋反應過來了,沒事兒給啥銀子,發財了?
發了一筆小財。
趙云未言語,神態代表一切。
不待兩人反應過來,他便擺手走過,不擱這做電燈泡。
墨刀與寒雪不明所以,結伴去秘府修行。
“不知可回來了。”
這邊,趙云已到羽化峰山腳下,已一步踏上石階。
然,踏上一兩步,他又下來了,眼神兒奇怪的看向一方,目所能及之處,又瞅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形,是一個體型彪悍的大塊頭。
是蠻騰無疑了。
見蠻騰不奇怪,奇怪的是蠻騰扛著的大家伙。
所謂大家伙,便是一個花圈,特大號的花圈,五顏六色的。
通常,誰誰家辦喪事,才會弄這玩意兒。
呀?
蠻騰也瞧見了趙云,是一路小跑而來,得好些天未見趙云了,腿腳之所以這般的麻溜,并非是太想念趙云了,而是想他的狼牙棒,至今,還在趙云這放著呢?也不知聽誰說的,某個叫姬痕的貨,借東西從來都不還,難得逮住活人,可不能讓姬痕溜了。
“俺的狼牙棒。”蠻騰一聲咋呼。
趙云隨手拿出狼牙棒,也是隨口問了一句,“你這....。”
“你家師姐說了,姑娘們都喜歡花。”蠻騰接過狼牙棒,咧嘴一笑,說著,還不忘打理了一下花圈,有那么幾朵花,擺的不正。
趙云聽了扯嘴角,難怪你總挨揍,原來是這么送花的。
“咋樣,好看不。”蠻騰一臉自豪,好似一把這花圈,當做藝術品,而他,就頗有成就感,為了扎這花圈,大半夜都沒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