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趙云早有預料,如驚芒跳出了戰臺,直奔了天池仙母,許是逃的慌張,也許是傷的太重,一步沒咋走穩,差點鉆仙母懷里。
仙母猝不及防。
在場人也猝不及防。
這小子還真他娘的鬼機靈,還知道找擋箭牌,現場也就一尊仙王,也便是仙母,去她那最安全,蟒袍準仙王再牛逼,也不敢造次。
“小家伙,你倒是會找地方。”
天池仙母一笑,這小東西太有意思了。
永恒一脈的人才,果然個頂個的出類拔萃。
“這...涼快。”
趙公子搖晃一下,才站下意識穩住了腳跟。
他如小跟班,就杵在仙母身側,跟沒事兒似的。
他是沒事兒,在場人那個集體吾心甚慰了,不拿自個當外人兒啊!有一尊仙王在那坐著,莫說準仙王,縱真的仙王也得掂量掂量。
看蟒袍準仙王,老臉已不是臉了。
他計劃的好好的,第一時間鎮壓永恒仙體,捉了人便離開此圣地,在場的人多半不會說什么,最多也只能罵他一句不講武德。
誰曾想,那小子是屬兔子的,眨眼就沒影兒了。
你說去哪不好,偏要去仙母哪!他這也不敢動啊!
還是他低估了永恒仙體,乃至一瞬間錯失了大好機會。
“你二人恩怨,老身不感興趣。”身為東道主,仙母終是起身了,隨后一語傳遍九霄,“此乃天池圣地,容不得外人造次。”
蟒袍準仙王不傻,自知此話是對他說。
在場的看客也不傻,自也知仙母話中寓意。
恩怨嘛!到哪里都會有,仙母已說的很明白了,要打要殺去外面,誰生誰死全憑本事,但若在天池圣地撒野,老身是要發飆的。
慫了。
蟒袍準仙王慫了。
仙母的威勢不可小覷。
走!
他這一甩衣袍,帶著天池圣子登天而去。
臨走前,他還不忘回眸看了趙云一眼,猩紅的眸子,滿載著殺意,還是那句話,他天王宗的錢是不好拿的,這事兒還沒有完。
待回眸,他看的是自家已昏厥的圣子。
這會兒功夫,他有一種掐死圣子的沖動。
你個敗家的玩意兒,八千萬全被你嚯嚯了。
“我都替他尷尬。”
盛會上,這句話此起彼伏。
天王圣子多牛逼啊!牛逼哄哄而來,且不可一世,卻先后敗了兩場,被修羅仙尊打殘一次,對上永恒仙體,貌似殘的更徹底,殘就殘了,還讓天王宗丟了八千萬,讓一脈古老傳承,顏面無存。
看過天王圣子,在場人的目光又都落在了趙云身上。
那廝真他娘的自覺,也沒臉沒皮,還在仙母身側杵著呢?
“他...是來收保護費的吧!”
還是老家伙們,出口便是大學問。
但保護費這一詞,說的一點兒毛病沒有。
細數一下,從天狼圣子第一個上戰臺,到天王圣子被打殘廢,哪個不是輸了錢的,錢都進了永恒仙體的腰包,天池盛會機緣造化,那小子貌似是最大的贏家,贏了威名也是贏了一筆財富。
無人再敢小覷永恒一脈。
這小輩今日的確驚艷了全場。
相比天池盛會,這場大戲貌似更精彩,同階不敗的永恒一脈,至此還是沒有被打破,哪怕是血脈本源不完整,他也足矣傲視群雄。
他有錢。
他很有錢。
不知多少人心中嘀咕。
這些人。
多是心懷叵測者,便如鬼仙老道,已在算計如何殺人越貨了,有這念頭的全場不在少數,永恒血脈外加幾千萬仙石,哪個不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