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高鶴所言的那般,今日是個好天氣,和煦的陽光照在人的身上,東州好不容易才安定下來的百姓,難得的也放松了下自己。
突然的,一陣馬蹄聲驚擾了這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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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順著聲音望去,便見一隊士兵緩緩過來,停在一座高門大院外,領頭的將軍下了馬對院門口的侍衛問,“督公大人呢?”
“督公馬上便到了。”侍衛淡然的說著。
他這話方出口,門里便走出來一人,著玄色長衣眉目漠然,那不怒自威的架勢瞧著就不是普通人。
“瑗兒還未曾醒,你們稍后動作輕些,莫要驚擾了她,若她今日想上街,你們多兩個人陪她。”高鶴一邊走一邊對身側的侍衛說著,眼眸中劃過一絲柔色。
侍衛點頭應了。
高鶴這才看向外面站著的將軍和士兵們一樣,微微點頭,“既然來了,便走吧。”
他順手接過侍衛牽過來的馬匹,動作干脆利落的上馬,他一走,馬蹄聲便隨著而去,那聲勢浩大的樣子,讓人瞧著就畏之三分。
高鶴挑中的第一位,便是這東州的元知州,元知州府外的護院一看這景況,腿都要被嚇軟了,加緊的往里跑去,“知州大人不好了,高督公帶了士兵上門。”
這一看就是來者不善啊!
元知州也才從床榻下來,本來人還迷迷糊糊的,一聽高鶴二字,瞬間清醒過來,一手便抓住起來通報的護院,驚詫的問,“你說誰?”
“督公大人,他、他、他帶了一大堆士兵在外面呢,馬上就要到了。”護院期期艾艾的,話都要說不明白了。
元知州傻眼了,隨后猛地一拍手,慌慌張張的系好衣帶子,“那你還愣著干什么啊,還不趕快叫府上的人出去迎接。”
這高鶴到底在玩兒什么把戲啊,莫不然又打算坑他一筆錢?
元知州這兒還再往外走,高鶴前腳便已經入了他的府邸,待元知州一出現,都未曾等他躬身行禮,便微微抬手指了指他,淡漠的說,“拿下。”
說罷,便繞過元知州走到他府上前堂的椅子坐下,悠悠然的等著士兵將元知州押著跪到他面前來。
被這么一折騰,元知州三魂都飛了兩魂,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督公大人,您、您這是要干什么呀,我這是哪兒做得不對?”
怎么一來就動手,他是哪得罪了高鶴不成。
高鶴微微瞇眼,無視元知州那驚惶的模樣,只看了身側的侍衛一眼,侍衛瞬間心領神悟,從袖中掏出一本冊子。
那冊子上,打頭就是元知州的名字。
“東州知州元安定,貪贓枉法、肆意妄為,明知東州地動之難卻不作為,勾結商人肆意禍害百姓,此為大罪,在東州為官十六載有余,未見好事,卻禍殃百姓無辜婦女,謀害發妻,強占百姓田地,與民爭利……”
侍衛語氣淡然的精簡的將元知州在東州這些年犯下的錯一一數落了個遍,最后才微拉長下語調,“按律,當斬,其三代流放關城。”
元知州聽完,臉色豈一個慘白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