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里,天氣正好,這一去,怕不是需要個一個月兩個月的,既然殿下叫我,那我就去吧。”主要是,北巡的話,估計會見到雁凌云,她還是需要見一見她爹的。
舒乘風大概也知道她的心思,并沒說什么。
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正經的不正經的都說。
此時喝了茶,舒乘風就不正經了起來。
將雁南歸抱在懷中,隔著不厚的衣裳,捏了捏她的腰。
“殿下大白天的,絲毫也不顧著些面子。這可是院子里呢。”雁南歸戳他的胸膛。
舒乘風抱的更緊了一些:“棠兒是這般怕事的?”
“我倒也不是怕事,只是想,這慕容良媛不行啊。留了您三夜,竟還叫您餓著了?”雁南歸笑著掩唇。
“棠兒這是醋了?是孤的不是。”舒乘風又捏她的腰。
“那您這不是,要每天不是,府里這么些人呢。”雁南歸笑盈盈的,將身子放軟,靠近他懷中:“殿下著實辛苦了。”
“你倒是把你自己放的低,旁人也能與你一樣么?”舒乘風捏她的臉頰。
“妾玩笑一句罷了,妾還是知道的,妾呀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殿下的好處,妾自然知道的。”雁南歸說著,就在他臉頰上親了親。
舒乘風順桿子就上,直接扳過來她的臉就親了下去。
院子里自然不能胡鬧的,不過,舒乘風將人抱起來往里去,那就可以胡鬧了。
晚膳時候,絳云軒里,慕容良媛用完了膳食,端上茶就問道:“殿下是去了霽月軒?”
“回良媛,是呢,下午就去了。”挽霞回答。
挽霞是府中分來的丫頭,名字是慕容良媛給改的。
她家里帶來的丫頭叫霧雨。此時也在這里。
“我進府也有么幾天了,你們倆,倒也說說這府中,究竟是如何?”慕容良媛笑著,依舊和煦的道。
霧雨也笑了笑:“奴婢愚笨,想到的那點事,想必您也想到了。不如叫挽霞姐姐說說?”
慕容良媛笑著點點頭。
挽霞忙道:“奴婢無能,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這府上之前最得寵的就是蘇良娣。其次是夏奉儀。”
她很聰明的說了之前兩個字。
“哦?蘇良娣倒是也罷了,這我也略有耳聞。畢竟可是與太子妃娘娘和葉良娣前后叫入府。還是殿下從北邊帶回來的人。不過這夏奉儀,倒也十分得寵?”
“奴婢愚見,就奴婢在這府上這一年來看,夏奉儀侍寢的時間,跟蘇良娣是差不多的,雖然少那么幾日。可她不過是個奉儀,出身并不算什么。卻能這樣侍寢,可見還是有寵愛的。”挽霞道。
“你說的是,那……雁良媛呢?她這樣的出身,能在府里立足,想必也是有寵吧?”慕容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