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他晚上之后,寇守信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都是這個名叫汐兒的丫鬟負責給他送飯,至于他的妻子寇涴紗,是連面都沒有露,而根據郭淡的記憶,郭淡跟寇涴紗從成婚那天開始,就是分房睡,吃飯都不在一塊,平時也很少見面,其實寇涴紗壓根就不想與郭淡成婚,只是受迫于父母之命。
但如果從吃軟飯的角度來看,那就是白吃白喝,還不用干活,真是不要太爽。
郭淡對此也是非常滿意的,因為他目前還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些關系,能夠保持距離當然是非常好的。
吃過飯之后,郭淡便出得房門,去往后堂,剛剛來到后堂的門前,就見對面走來一個身材高挑婀娜的女子,梳著桃花髻,身著素色長裙,樸素又不失端莊,柳眉鳳目,領如蝤蠐,美麗動人,看其模樣也就十**歲,但臉上卻沒有古代女人的那種溫婉賢淑,挺拔的身姿,顯得是非常精明干練,神情冷漠,看上去不是那么的平易近人。
這女子正是寇守信的女兒,郭淡的妻子,寇涴紗。
一般來說,這妻子漂亮,作為丈夫當然高興,但是郭淡卻有些高興不起來,畢竟他是吃軟飯的,對方又漂亮又聰明,那...那要他干嘛?除非他某方面天賦異稟,這一點他暫時也不清楚。
“夫君。”
寇涴紗來到郭淡身前,欠身一禮,落落大方的喊道。
從郭淡的記憶來看,寇涴紗雖然不愿與他同房,但是從未表現過任何的傲慢,而且在郭淡面前,表現的是非常知書達理,旁人若是不知,定會覺得這對夫妻過著相敬如賓的生活。
這可是軟飯的源泉,郭淡可是不敢得罪,伸手道:“夫人請。”
“夫君先請。”
寇涴紗頷首道。
“別別別,我還指望靠你吃飯,該你先請。”
崇尚金錢主義的靈魂,還是覺得這有錢就是大爺,既然如今是你養我,那就必須得舔。
“嗯?”
寇涴紗詫異的看了眼郭淡。
該死的,我現在是郭淡,我現在是郭淡......。郭淡催眠著自己,也不再謙讓,率先入得堂內。
夫妻一前一后入得堂內,向坐在正座的寇守信行得一禮。
“坐吧。”
寇涴紗如同一個賢惠的妻子,坐在郭淡旁邊。
寇守信瞧了眼郭淡,淡淡道:“你酒醒了沒?”
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郭淡訕訕道:“醒了。哦,多謝岳父大人關心。”
寇守信只覺這話說得有些怪異,但也沒有細想,道:“關于金玉樓想要買下陳樓的事,你可知曉?”
郭淡搖搖頭道:“不知。”
因為目前記憶才剛剛與靈魂融合,很多事,他得慢慢去想,這一時是想不起來的。
寇守信點點頭,似乎覺得以郭淡的嗅覺,不知道那是理所當然的,于是解釋道:“那金玉樓一直都想買下陳樓,獨霸整個梁園,而陳樓最近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也有賣掉的打算,但因為他們兩家一直都有爭斗,恩怨頗深,金玉樓幾番派人前去跟陳樓商談,都被陳樓拒絕,故此金玉樓想找我們牙行來幫助他完成這筆交易,據老夫所知,金玉樓不但找了我們,而且還找了柳家,約了我們兩家明日上金玉樓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