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沒有生氣,朕只是不明白而已。”萬歷稍顯不滿的看來他們兩個一眼,又一臉微笑的向郭淡道:“郭淡,你別害怕,有朕在,沒有人動得了你。”
穩了!
郭淡暗自一喜,道:“陛下對草民如此厚愛,草民哪怕是為陛下上刀山,下火海,也不能回報萬一。”
萬歷哈哈大笑著,又瞅著郭淡,只覺這小子真是越看越是喜歡,懂自己,又會理財,還有各種本事,是個人才,一種據為己有的沖動是油然而生,又道:“不過朕到底是在宮中,總是難以護你周全,要不你干脆入宮吧。”
“入宮?”
郭淡錯愕的看著萬歷,心想,是要找我為婿么?還是免了吧,那碗軟飯我吃不好,還吃兩碗,那真得會撐死去。
“不錯。”萬歷點點頭,一本正經道:“真特許你凈身入宮!”
從他神情的來看,這絕不是在開玩笑,他可是一個非常自私的皇帝,如今他非常喜愛郭淡,自然就想郭淡就留在身邊,據為己有,那么只有凈身入宮一條路。至于郭淡幻想的駙馬爺,那也是不能經常跟皇帝在一起,其實明朝的駙馬爺都挺悲慘的。
張鯨卻是皺了下眉頭,這可是要來個勁敵啊!
凈身入宮?
郭淡眨了眨眼,然后就倒了下去。
張誠急忙上前,瞅了眼躺在地下的郭淡,又向萬歷道:“陛下,他好像暈過去了。”
“暈了?”
萬歷面色一喜,手一揮道:“那趕緊抬去凈身房,還能免于疼痛。”
“陛下!”
郭淡回神一般的,直接跪起來,趴在地上哭喊道:“陛下饒命啊!草民乃是九代單傳,同時又承擔著郭、寇兩家的后繼香火,倘若今日被切,將來何以面對父親大人,以及郭寇兩家的列祖列宗......。”
他這回是的真哭了,可不是在演的。
這尼瑪真是太恐怖了,動不動面臨被切的危險。
萬歷有些慌,趕忙解釋道:“你別哭了,朕就是問問而已,你若不愿,那朕也不會勉強你的。”
你這是問問嗎?剛才竟然向趁我暈倒,就直接切,幸虧我那是裝的。郭淡兀自哭個不停,嘴里念念有詞,無非就是上有祖宗,下有香火,他必須要打掉萬歷這個念頭。
萬歷一看這情況,知道他是堅定的不愿凈身入宮,趕緊好生安撫他,甚至暗示,不會再提這事。
如此郭淡才停止了哭喊,站起身來,不斷的抹著眼淚,兀自是心有余悸。
萬歷看著他噤若寒蟬的樣子,心里都有一些內疚,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道:“對了!那些所捐之銀兩可有安排妥當?”
聽到這事,一旁的張鯨忽然皺了下眉頭,心想,陛下恁地喜愛這小子,留下來可真是個禍害,必須得先下手為強。
郭淡忙道:“回稟陛下,關于那些銀兩,已經全部到位,但具體是多少數目,草民還得回去查查才清楚。”
“那你盡快去查明。”
“是。”
“你也忙了一整日,就回去歇息吧。”
“草民告退。”
郭淡恨不得飛走,這皇宮真是太恐怖了,他現在只要看到太監,就莫名的會想到之后的自己。
趁著張誠領著郭淡出門的間隙,張鯨突然站出來,躬身一禮道:“陛下,臣有要事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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