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拉動。
黑暗中女人傳出一聲嬌呼,嘭的撲下來,趴在男人身上的被褥,臉抬起來時,手臂被反扭到后背壓著,傳出輕微的疼痛,讓她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你…..你沒事了,這里是我家,放……放開我,可以嗎?”
居家的關系,惠子已經換了身寬松的衣褲,膝蓋是跪著的姿態,雙腿此時大喇喇的張開,想到白天野外發生的事情,臉上頓時紅了起來,一只手連忙撐起來,努力將臉從男人胸膛上支撐起來。
一點反抗都沒有。
而被褥下的夏亦,根本聽不懂她在什么,只是扭著她一只手,慢慢被窩里坐起來。
片刻,就聽樓下,傳來小男孩真悟的聲音:“媽媽,你在樓上干什么,摔倒了嗎?”
“沒…..沒有…..”
房間這邊,惠子維持著這羞人的動作,大聲回了一句,鉗住的手腕帶來的些許疼痛,讓她看去男人時的目光,都是水汪汪一片。、
黑暗里,鉗住纖細手腕的大手松開。
聽到男孩的熟悉聲,夏亦送開面前的女人,輕聲說了句:“抱歉…..”就要起來。
旁邊的女人很快直起身子,挽了挽微微凌亂的頭發,腳尖繃緊了短襪,跪坐在地上,陡然朝正起身的夏亦,躬了躬。
“應該說抱歉的,該是我。”
“嗯….嗯?”夏亦停下動作,偏頭:“你會說漢話?”
“是的,我公司有幾個大客戶是華國人,簡單學過一些。”惠子直起身,她的漢話并不流暢。
不過,夏亦還是能聽懂的,不等他說話,那邊的島國女人又躬下身子,行了一禮:“.….我很抱歉,下藥將你迷暈過去,我以為是真悟將家里的飯菜拿去喂流浪的貓狗,還請原諒。”
“那個…..白天的時候……”
女人抬起臉來,臉唰的紅起來。
看到她的異樣,夏亦捏了捏拳頭,松開,將視線撇去一邊,“算了,沒什么。”應付女人方面,尤其是還那種情況下,他一時間找不到更好的詞匯,或者說該做出什么動作來表達。
“感激不盡。”
惠子道歉過后,小心起來走到門邊,“我做了一些宵夜,客人一起下來吃吧。”
“不用了,你們洗漱間在哪里?”
“出去左拐,您是要洗澡嗎?之前我又給你洗過…..”
說到這里,酒井惠子連忙捂住嘴,畢竟之前只是有點報復前夫的想法,才有些大膽,大多數情況下,還是平常的一個女人,說出這種話來,多少有些不好。
連忙補了一句:“衛生間就那邊,你請自便。”后,連忙穿上拖鞋跑開。
“這他媽…..有些荒唐了。”夏亦虛弱的站起身,他右邊眼睛一直閉著,加上屋里沒有開燈,倒不至于嚇著對方,只是之前的荒唐事里,明顯感覺到了身體出現的異樣。
扶著墻壁慢吞吞走出房門,過道上燈光橘黃,拖著他的影子先走到樓梯口,心里終究還是有些不放心,視線拐過角落,在木質的樓梯下方展開。
男孩坐在凳子上,逗著在餐桌跳來跳去的‘九爺’
“這家伙,比我還醒的早…..”
夏亦呢喃時,那邊穿著寬松衣褲的島國女人正在不遠的廚房洗著飯盒,豐腴的腰肢隨著哼出的小曲輕搖,偶爾去放碗筷的動作中,臀部的布料繃緊起來,展露出蜜桃狀的后臀。
“真悟,吃完了嗎?媽媽好一起洗了。”
男孩遞給九爺一片生魚,偏頭看去忙碌的母親,“媽媽,你經常說不要帶陌生人回家住的嗎?”
“.…..”
拿著一只碗的手在洗碗池上方停了停,酒井惠子不自然的笑了一下,“……那個……那個……媽媽也說過,幫人也要幫到底的啊,你忍心看到可憐的人住在簡陋的地方嗎?”
打開水龍頭,惠子洗著碗,臉紅紅的背對兒子繼續說道:“…..真悟不是也喜歡這個歐吉桑嗎?所以,也不能當做外人吧……”
其實知道對方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外國人后,本該有些排斥的酒井惠子,心里也有過糾結,但往往經歷一些事情,女人又會成為一種善變,古怪的生物。
尤其是封閉許久的門扇打開,再次嘗到歡愉之后。
一種無法收斂的**,就像螞蟻不時爬進心房里,讓人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