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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娘!你為什么打我!?”
“我為什么打你?你說我為什么打你!?”劉氏追著顧瀟盼,一鞭子一鞭子抽打上去,“晚青打你?晚青用鞭子抽你??她怎沒把你給抽死!?”
她下了狠手,好似恨不得將顧瀟盼給活活打死。
賀氏連忙攔住她,“你別沖動,這事兒錯在晚青,你打瀟盼作甚?”
“姐姐,你莫攔我!”劉氏扭動著身軀掙脫了賀氏束縛,藤條尖端指著哭到近乎失聲的顧瀟盼罵道:“她!我看著她下午把自己鎖在廡房里,自己扇自己耳光,用藤條抽打自己!晚青沒有對她下重手,是她對舒然說了不該說的話揭人家傷疤,她是活該被打!哪料她死不悔改,即便傷著自己也要冤枉別人!我......我今日非得打死她不可!”
聽劉氏如此說,賀氏攔著她的動作也緩了下來。
佘太君更是氣悶不已,沖顧瀟盼怒道:“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盡管下手,打死才能教乖!”
一家人就這么看著劉氏追著顧瀟盼滿殿跑。
顧瀟盼被她打得慘叫連連,帶著哭腔不時喊著:“你有病啊!你干什么打我!啊!”
“我有病?你就知道說我有病!我做什么你都說我有病!我便是一味驕縱你,才將你慣成今日這樣!”
“我做什么都是跟你學的,你從前不說我,今日發什么瘋?”
“就是因為我從前教錯了你,才讓你變成如今這幅模樣!”
劉氏狠狠揮舞著藤條,顧瀟盼見她瘋魔,徒手抓住藤條與她糾纏,猛地一推,拔腿便跑。
劉氏還要追,卻被賀氏攔住。
“難不成當真要打死她?”
劉氏愣了一下,雙手無力垂落,藤條落在地上。
她足下發軟,蹲下身來抱膝痛哭。
那是一種人在絕望透頂的時候才能發出的哭吼聲,聽得人心里不是滋味。
賀氏蹲下身來,擁著她的肩膀,柔聲道:“她還是個孩子,慢慢教。”
從不摻和事的小玉氏不知怎地搭了句冷嘲熱諷的話,“長二十歲的年紀還是孩子?從前咱們這個年紀都已嫁做人婦了。”
劉氏回眸,婆娑淚眼看著賀氏,“姐姐你幫幫我,我不知道該怎么教這么個女兒。我的心很痛,我很害怕。都怪我這個做娘的一肚子壞水才將女兒給教成了這樣。我知道我從前做了許多不是人做下的事,我壞透了,可那日你罵我罵得對,我不能因為自己壞,就教瀟盼也學那些不入流的東西......”
此刻,賀氏多少能與她有幾分共情,頷首應下她的話。
劉氏抹一把淚,又看向晚青,“今日的事,是瀟盼對不住你,甘霖娘給你賠不是了。”
晚青沒有言語,對于劉氏的道歉無動于衷。
她只是冷眼瞧著,連神情也冷冰冰的。
她不敢再輕易相信這對在原作中興風作浪的綠茶母女。
在她心里早已認定了一個理,大昭比之現代,人心更為叵測,這里女人的心思可比宮斗劇里那些女人的心思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