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蘭將自己這一胎無故小產的所有過錯都歸咎于顧舒然身上。
她雖然你不知道顧舒然是用了什么法子害得她小產,但她知道這件事兒絕對和她脫不了干系。
在她以淚洗面了三日后,她便發誓不再軟弱,要把顧舒然欠了她的全部討回來。
只等這日穆佩勛去上朝后,她便去了顧舒然房中尋她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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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顧舒然正閑閑坐在床頭磕著瓜子,見她來并未起身,甚至連正眼都沒看她一眼。
“你得意了?”周芷蘭一見著顧舒然,便將滿腔怒火吐露出來,“為何如此?我與你之間的事兒你只管沖著我來,為何要害死我的孩子?”
顧舒然臉眼皮都懶得抬,語氣慵懶道:“你自己的孩子沒了何苦要來怪我?王爺都說了這事兒跟我沒關系,你憑什么在我房中大呼小喝的?”
“不是你還會是誰!?這世上再沒有比你心思還要歹毒的女人了!”周芷蘭一把將顧舒然手中的瓜子打落一地,她指著顧舒然罵道:“從前我就是太軟弱,才會由著你欺負我!如今我受夠了!王爺不管不問,不代表我便能輕易饒過你!你還我孩子命來!”
周芷蘭情緒突然失控,發瘋似地撲到了顧舒然的身上,與她扭打在一起。
她雙手健全,又是她先主動發起的攻擊,按理說應該能輕易占了上風。
然而事實卻是,顧舒然反手抓起了周芷蘭的頭發,用力將她的頭往床柱上磕。
只一下,就把周芷蘭撞得眼冒金星。
她看著在地上哀嚎的周芷蘭,沒有絲毫的猶豫,一腳就踹在了她的小腹上,“賤人,便是我打掉了你的孽種又如何?你能把我怎樣?”
周芷蘭痛苦不已,雙手死死抓著顧舒然的腳腕,“你承認了!我要告訴王爺!我要告訴王爺!”
“你腦子有病嗎?蠢貨!”顧舒然又是一腳狠狠的踩在周芷蘭的胸口,“你告訴穆佩勛?告訴他什么?他信嗎?我若是怕他,我就不敢把你肚子里那個孽種給你打掉!今兒我將話跟您說明白了,你有本事的就只管懷孕,只要我還在王府一天,你懷一個我打一個,你懷一雙我打一雙!”
“你......你瘋了!”周芷蘭連連搖頭,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顧舒然,“我要告訴所有人,戳穿你駭人的真面目!你等著,你......”
“你去啊,去啊!”顧舒然一腳將周芷蘭踹開,厲色道:“你以為我會怕你?顧晚青即便在跟我疏遠,她也是我的妹妹,起碼她身上還有一半的血流淌的跟我一樣,你呢,你有什么?你這個胸大無腦的**,除了知道在男人面前發浪你還會做什么?你以為你告訴了穆佩勛,即便穆佩勛相信了這件事又能奈我何?”
說著,顧舒然從腰間掏出了那塊免死金牌,在周芷蘭眼前晃了晃,“看得清楚嗎?看得清楚這是什么嗎?我今日便是縱火焚了親王府,鬧到朝廷上去,這塊金牌都能保我無虞,你以為你三言兩語就能將我拉下水?我敢告訴你,就不怕你做出什么不三不四的事兒來!”
許是房間里的動靜鬧大了,此刻,屋外已經圍攏了許多下人。
偏這時不知道誰喚了一聲‘王爺回來了。’
顧舒然旋即收斂起自己咄咄逼人的氣場,動作輕緩將金牌放回了衣柜里鎖上,而后躺在了周芷蘭身旁。
周芷蘭驚訝看著她,“你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