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果真是賤婢,柳娘你從何處得到這樣的人間尤物,可真是有意思。”男人的聲音夸張的在耳畔響了起來,“爺就喜歡這種破爛貨,玩起來才帶興!”
墨初睜開了眼睛,原本如同林間小鹿一般濕漉漉的眼眸眼波流轉,似有無數脈脈秋波從其中滿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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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救我。”慘白色的唇上下一搭,酥到骨子發麻的聲音從墨初的口中溢了出來,正在放肆調笑的男人渾身一震,看向墨初的眼神中便帶了火。
“柳娘,這姑娘本公子要了。”他跳上舞臺,從身側拔出匕首,“唰唰唰”幾下便將墨初身上的繩索都給斬斷了。
而斬斷的同時,匕首輕巧的劃破肌膚,一道道血痕逐漸浮現出來。
墨初卻是笑得嫵媚,軟弱無骨的依靠在男人身上,反手從手臂上撈起一抹鮮血,送入男人口中。
“公子,吃嗎?”她的指尖被鮮血染紅,男人就像是受到刺激的猛獸,一口咬住墨初的手指,細細密密的牙齒印落在墨初的手指上,他的匕首再一次劃破那胸口的小衣。
鮮血從其中涌了出來,他的眼睛燒得通紅,將墨初攔腰抱了起來,“手指不好吃,本公子想嘗嘗其他地方。”
“喔喔喔!”下方熱鬧非凡,墨初將頭靠在男人身上,右手已經握住了男人的匕首。
于這樣的羞辱中,墨初被狠狠丟在床上,男人急不可耐的撲上來的剎那,墨初手中的匕首尖對外向上,精確無比的送進了男人的胸膛。
鮮血沒命的噴灑到墨初的身上、臉上,她怔怔然的看著那張逐漸青白的臉,緩緩笑了起來。
“原來,不一定要求別人,自己也可以的。”丟了匕首,墨初蜷縮在床上,看著窗外那一輪彎月,像極了一把鋒利的鐮刀。
有了這把鐮刀,她便可以活下去了。
第二日,墨初戚慌的大叫一聲,赤足奔出了房間。
那男人死不瞑目的倒在床下,所有人都沒有懷疑墨初。
她在這紅樓中活了下來,柳娘看重她所帶來的利益,囑咐她要好好養傷,好好養臉。
墨初怯生生的站在柳娘身后,即便是容貌不再,那流轉的眼波卻像是直通心間的電流,只要她出現跳舞,紅樓中便是叫座滿棚。
楚遲怔怔然看著不斷在場中旋轉跳舞的姑娘,眼睛澀澀的發疼難受,半晌一聲低低的如同野獸一般的低吼聲從他嗓子眼中溢了出來。
“我……記得她,原來是她。”
他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腦袋,“原來她一直在等我。”
是了,錯過了第一次不要緊,可是第二次,楚遲卻是親手將墨初再度推入了地獄。
大陳二十三年七月初七,楚遲從長安下江南的前一天,他和李風眠在這紅樓中喝酒。
場中有一個姑娘跳舞很是好看,眼眸像是勾人的小鉤子一樣,一下又一下不露痕跡卻時不時的落在自己身上。
他想著江南的事情,并未注意眼前的姑娘,只是聽到李風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