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喚我什么?”
“楚遲。”
“再喚一聲。”
“楚遲。”
“嗯。”
“楚遲。”
“還想聽。”
“楚遲。”
明明只是一個十分平平無奇的名字,可是從這一刻起,這名字的意義便不一樣了。
母妃喚他“阿遲”,燕燕喚他“哥哥”,父皇喚他“楚王”,其余人都恭恭敬敬的喚“殿下”。
楚遲兩個字,竟也成了初兒的特權。
楚遲心滿意足的倒在一旁,唇角的笑容怎么也壓抑不住。
“初兒,你似乎真的活過來了。”
墨初滿心歡喜的抱住他,“是呀,我活過來了,夫君。”
*
蜀中的事情解決的很順利,因著陳歡和季然的緣故,季清并未掀起多大的浪潮來。
一經審判,季清便被判了個斬立決。
行刑的日子是一個寒風凜凜的初冬,墨初和楚遲兩人并未前去觀看,只是縮在季府中耳鬢廝磨。
臨淵和臨懸倒是不放心,特意跑去觀刑。
特別是臨懸,竟在現場要求親自行刑,可把季老大人和陳歡嚇得夠嗆。
而汾江江堤也經由專業人員勘查后加固了,在一月前的大雨泄洪時,也并未發生什么災禍。
待臨淵和臨懸歸來是,蜀中的冬日暖陽又晃晃悠悠的從山坡上爬了起來,彼時墨初正縮在美人椅上看書,便聽見臨淵道,“殿下,陛下來信了,說……公主已經回宮。”
“李慕天找到了嗎?”
臨淵搖搖頭,“沒有找到了,但是公主受了很大打擊,陛下想讓殿下快些啟程。”
楚遲的目光便落到墨初身上。
之所以會在蜀中逗留這么許久,一方面是因為墨初的身體經不起長途奔波了。
她接連兩次受到重創,可謂是“精疲力盡”,根本就不能夠再次長途跋涉。
另一方面則是楚遲不放心季清的存在,又害怕季然會顧念舊情,所以才在蜀中待了兩個月。
而此刻,該是要回去了。
墨初也明白楚遲的顧慮,再楚遲目光挪過來的一瞬間便嫣然一笑,“是該回去了,夫君。”
自從改口之后,墨初便總是時不時的喊上兩聲,一方面他們并未舉行婚禮,也并未行周工之禮,實在是很是不妥。
而另一方面楚遲又眷戀這嬌媚聲線下的“夫君”二字,實在是酥入骨髓,遂楚遲面上微微一紅,便也就由得墨初去了。
只是緩步上前,替墨初攏了攏身上的薄毯,“讓林大夫再替你看看,抓些藥,咱們慢些回,一邊走一邊游玩。”
墨初柔柔點頭,猛地抬頭咬了咬楚遲的耳垂,輕聲吐氣道,“都聽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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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遲耳根子驀的一紅,心道:“回去解決了燕燕的事情,就該將這小妖精娶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