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誦完畢,他就大笑起來,瞅著大河上游部落所在的方向,也就是日落的方向大聲道“軒轅,云川,蚩尤,你們承認嗎我也是王”
“刑天王”獄滑站在不遠的地方,雙手抱拳朝刑天施禮,而后又道“剛才刑天王吟誦的詩歌真美,我已經記下來了,回去之后,就請阿布將刑天王的詩歌刻在石板上,流傳后世。”
刑天看到了背對著光明的獄滑,輕笑了一聲道“挺好的,落在你手里也算是最好的一個結果。”
獄滑搖搖頭讓開道路,佝僂著身子的隸首就從高大的獄滑身后出現,他先是看了一眼刑天,然后就對獄滑道“你不該擋住我的。”
獄滑笑道“刑天王的詩歌多美啊,隸首你感受不到嗎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鑿井而飲,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
如果我王親耳聽到這首詩歌,也一定會高興地痛飲美酒。”
隸首的目光落在散落在亂石堆里的咕嚕獵人的尸體,嘆息一聲道“你該為猛士的消亡而歌,而不是去憐憫一個魔王。”
獄滑搖搖頭道“我的王曾經告訴過我,武士的消亡就像凋零的花瓣,很美,而詩歌之美需要不斷咀嚼,最后思念一生一世。”
“這樣不重視武士的部族很容易滅亡。”隸首怒吼道,四個咕嚕獵人的消亡,讓他的心情非常的糟糕。
獄滑瞅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刑天搖搖頭道“我王在評判一個人是否重要的標準從來都不是誰比較能打,而是看誰的腦袋里裝的東西多,這些東西是不是與天道可以融合。
好了,隸首,刑天是你的,我這就回到營地做回歸的準備。”
說完話,獄滑就來到了昏睡的刑天身邊,解下身上的獸皮大氅蓋在刑天的身上。
再次路過隸首身邊的時候,低聲道“帶他去常羊山吧,請你們的王在常羊山處置刑天吧。”
隸首嘲諷的道“就因為刑天剛剛作了一首美麗的詩歌”
獄滑笑道“那首詩歌真的很美,云川部拿走了那首詩歌,就不會再要刑天的身體,對我們來說,詩歌更好。”
“既然是這樣,你為何還要讓我們把刑天帶去常羊山呢”
獄滑大笑一聲道“因為,這是我王云川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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