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普通。”
……
“易…哥哥?”
“太……”
他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
差點脫口而出,神思回來之后,易諳腦中好像有什么東西炸響,激起了一片浪花。
或許是說出口的話惡心到自己了,紀晚下意識的動了動身體。
易諳眼中泛起了暗芒,卻似乎把她圈的更緊了些,“我覺得這個稱呼……”
“甚好。”
“……”
想得美。
紀晚心里呵呵了兩聲。
果不其然,這個悶騷鬼。說到底不就是想聽那兩個字,非要繞那么大的彎子。
“陸簡,是你搞的鬼吧。”
若非如此,陸簡也不會在出發的前一刻,才接到了歡娛的緊急通知。
既然能將易河派過來做她的助理,易諳自然是個能耐大的,在歡娛動動手腳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而她之所以沒有理會這件事,也不過是因為易河,正好是一個趁手的打手而已。
帶著他,比較方便。
“不把他支開,我怎么見你。”
倒是理直氣壯的很,易諳在她耳邊大言不慚的說著理由。
就算那個經紀人在,也不是什么大事,可總歸她將紀晚護的太嚴重了……
他不太好下手。
“有什么事情,吩咐易河就行。”
“就你那個笨蛋手下?”
紀晚也不會客氣,“他除了當個打手,別的地方基本就是廢柴一個。”
“話說回來,你倒是可以好好教教他,身為保姆的自我修養……”
那張嘴一開一合,殷紅的唇畔不點而朱。
易諳眸間越深,“好,讓他報班學習一下。”
那還挺合心意的。
被順了毛,紀晚渾身說不出的舒服和自在,桃花眼滿意地彎彎曲曲。
即便是易諳禁錮著她,她也知道他不敢對她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
“記得,以后別再叫我易老師了。”
易諳忽然開口,嗓音難免有些沉著低壓。
紀晚還真不明白,他為什么對這個稱呼,有著這么大的怨念。
既然你說不,她偏要反著來。
天生反骨。
“為什么呢,易老……”
然——
唇畔中的話語,沒能流露出來。
似乎著了魔一般,幾公分之外就是那張不斷挑釁他的唇角。
“因為,我不想搞師生戀。”
易諳從不是那種容忍的良善之輩,既然可以,他會做他一直想做的事。
腦袋精準的落了下去。
又精準地捕捉到了那一抹殷紅……
兩唇嵌合。
車內開著空調,不經意間,溫度仿佛又升高了幾許。
如同掠過湖水一般,沒有了動作。
唇畔傳來的觸感有些冰涼,還有點兒軟軟的,驀然間發散著一股冷香。
他,吻了她。
易諳眉目間雖有猶豫,卻無懊悔。
既然不想就此離開,他干脆加深了動作,一手覆在了她的鎖骨位置,紀晚的腦袋被迫抵住后座。
她如今,腦瓜子嗡嗡的。
就在一分鐘之前,她的腦袋還大言不慚的跟她說著——
放心吧,那個老狐貍絕對不敢動你的。
結果呢?
那個狗在啃她,現在正在啃她。
……
天生反骨。
她骨子里的天性,就是不受人束縛和壓制,即便一時的恍惚卻不代表她就會受人壓制與脅迫。
易諳想好了一切后果。
然,紀晚輕松掙脫了他的桎梏,拉過他的領口,反手勾住了他的脖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