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一動,循聲望去,果然看到了一隊黑衣蒙面之人。
這些人渾身都帶著煞氣,將馬打的飛快,不過片息便逼近迎娶隊伍。
隊伍烏泱泱的不下百余人,這些人一時找不到晏珩的所在。
不過倒也不必找晏珩,只找最胖的人便是了。
這么一看,輕而易舉的看到了大槑的身影,抽刀殺來。
大槑嚇的低呼一聲:“主子,人追來了!”
晏珩已經看到了,聞言還是看了大槑一眼,如他所想,并未從大槑臉上看到絲毫的擔憂恐懼。
他收回視線,揚聲喝道:“有人劫親,快保護新娘子。”
這一聲吆喝,隊伍瞬間便亂了。
馬背上的新郎官嚇得險些摔下馬來,穩住后急聲道:“保護新娘子。”
說著又道:“快把人趕走!”
混亂間,黑衣人已逼近,晏珩閃身避過黑衣人手中的冷刀,而后一個就地打滾,起身之時手中已捏了三五枚石頭,他用力擲出去。
彈無虛發的擊打在了幾匹馬的馬眼睛上。
馬兒吃痛發狂,顛的馬背上的人摔了下來。
這幾人從地上爬起身,捏著刀就沖晏珩砍了過去。
晏珩腳下快速后退,就在刀鋒將要貼在面門上的時候,他快速的一個閃身,黑衣人手中的刀砍在了樹上。
晏珩閃身來到樹后,在黑衣人拔刀之際,橫出一腳,直踹的人飛出數丈。
他撿起刀,接連斬殺了幾個黑衣人。
而此時,聽了新郎官的吩咐,手持棍棒沖上來的小廝也混了進來。
現場更加的混亂。
大槑瞧著,心道這么多人摻和進來,局勢對晏珩很有利。
要將分散開來的黑衣人解決,簡直是輕而易舉的。
這般想著,他疾步來到了晏珩身邊,拉住他的胳膊道:“主子,別戀戰,快躲進林子里去。”
晏珩被他拉的一個踉蹌,砍出去的刀也錯了分寸,沒落在黑衣人身上,卻險些傷了小廝。
眼看著黑衣人的刀要斬向小廝的脖頸,他咬牙,用力的將手里的刀扔了出去。
刀在空中轉了幾轉,正中黑衣人胸膛。
而他借著大槑的力一個翻身,整個人如蝴蝶一般輕盈的躍了起來,落下之時,腳卻猶如千斤墜一般的踢在一黑衣人的心口之上。
黑衣人當場吐了血,萎在了地上。
晏珩撿起刀,抹了黑衣人的脖子,站起身才答大槑的話:“還不能走!”
大槑聞言急的直瞪眼:“為什么不能走?”
“由這些人應付著,咱們有充足的時間逃走!”
晏珩抬手抹擦著濺在臉頰上的血液,剛要說話,忽聽混亂中一聲底氣十足的呵斥:“何人敢在天子腳下行兇傷人!”
循聲看過去,就看一支隊伍停在了花轎的前方,為首開腔的可不就是著從三品官服的玉知杭嗎!
晏珩看著,嘴角揚起了笑。
這小丫頭,倒是算的極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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