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信民,中央陸軍軍官學校第五期的畢業生,此前擔任過復興社浙省金華站的中校站長,局本部特警科的上校主任,擔任金陵區長后晉升少將軍銜。
他也是很有能力的資深特務,在金陵淪陷時期,幫助山城政府軍運送傷員,撤離軍政機關,并且預先在**縣,建立了金陵區的一塊秘密基地,所以,軍統的金陵潛伏特工從淪陷苦撐到現在,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商振升,豫省人,黃埔軍校第六期步兵科畢業生,與戴老板是同一期,只不過戴老板是騎兵科。
民國二十三年的時候擔任復興社豫省站的副站長,民國二十四年擔任上校站長,并出任陸軍六十四師的政訓處長,全面抗戰爆發后,被任命為金陵區的副區長。
“戴兄,我們現在可是日偽的重要人犯,你怎么有機會和我們見面的?”商振升一邊喝酒一邊啃雞腿。
戴星秉是局本部的少將特工,也是老資格,三人以前的時候經常見面,雖然稱不上是好朋友,但也絕對不是泛泛之交。他被捕后投降了特高處,被任命為警察學校的總教官,兩人也曾經為他感到深深的惋惜。
“特高處的副處長許睿陽,叫我來向二位勸降,我們兄弟也好久沒見了,順便過來喝兩杯。”戴星秉笑著說道。
“外面是什么情況?戴兄能不能和我們說說?”錢信民抽著煙問道,他也沒心思喝酒吃肉。
從昨天中午被抓一直到今天上午,他被愧疚心理折磨的差點崩潰了,就是因為他的疏忽大意,導致了軍統金陵區被敵人摧毀,他辜負了戴老板的期望,也對不起被抓的同志們,沒人比他更清楚通訊錄的價值。
要不是內心還有斗志,他會毫不猶豫的以死謝罪,甚至認為萬死還不足以謝罪。
“我在特高處聽到這件事情的介紹,不要有什么僥幸心理,通訊錄上的軍統成員和中統人員,基本都被金陵警察廳特務科抓干凈了。信民老弟,你也太大意了,通訊錄可是金陵區的絕密,怎么能隨身攜帶呢?”戴星秉責備說道。
“戴兄,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誰都有犯錯的時候,其實一直以來我們都是重點防范李仕群的特工總部,沒想到,卻偏偏栽到了這個許睿陽的手里!”
“在我的印象里,汪偽政府的警察,也就敢欺負欺負老百姓,可是這個黑皮狗在滬市名聲不顯,真應了那句老話,不叫的狗才咬人,一口就把金陵區給咬死了!”商振升說道。
軍統局的地下潛伏組織,向來對汪偽政府的警察有些輕視,認為不可能是職業特工的威脅,最需要防備的,是李仕群的特工總部,但事實卻給了他們一記耳光,原來汪偽政府的偽警察里面,也有厲害人物。
“你們金陵區的情報工作,做的實在是太差了,先是軍統滬市區被特務科掀翻了,緊接著是我被特務科抓了,就這樣的情況,還不夠引起警惕,難怪會落到現在的地步!”
“這么說吧,許睿陽為人做事都很低調,要是他真翻了臉,李仕群也得退避三分,這人在滬市的能量到了恐怖的程度,能把特工總部折騰的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戴星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