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簡學習時是個耐得下心的孩子,沉迷書本中不會輕易被外界打擾。
等晚飯備齊,石婆婆和石滿進進出出的擺放碗碟,蕭烈蕭簡哥倆才回過神來收拾書桌。
蕭烈走到左手邊,糯糯還睡得香甜。
蕭烈看著女兒,突然問道:“阿簡,如果咱們多個外祖家,你想見見嗎?”
蕭簡疑惑地看向哥哥:“咱們有外祖么?”
他們不是只有那個壞壞的大伯家么。
蕭烈:“無事,隨便問問罷了。走吧,該開飯了。”
蕭簡撓撓頭,沒多想,只是道:“阿簡有哥哥嫂子小糯糯就很開心啦。”
“還有石婆婆……長明叔叔,張嬸……”蕭簡一一數著親近的人。
蕭烈不由笑道:“行了,過來吃飯。”
蕭簡走過來,看看糯糯:“糯糯還在睡,她不餓么?”
“等她自己睡醒吧,現在叫醒要哭的。”
“那咱們不叫她。”蕭簡連連搖頭,小侄女哭起來聲音太響亮了,他也心有余悸呢。
堂屋與書房的門開著,他們在堂屋里留意著糯糯的動靜就行。
果然,吃過了飯,糯糯醒來了。
蕭簡歡喜地放下碗筷和石滿一起陪著小糯糯玩鬧。
……
夜深人靜。
東廂房里,傅胭從精致的小匣子里找出用帕子包裹著的玉佩,回到床上。
傅胭打卡帕子,將玉佩放到蕭烈的手里。
傅胭:“這是阿烈哥你之前讓我保管的,你收著吧。”
玉器質地溫潤,蕭烈低頭摩挲著。
傅胭好奇:“我看這玉佩,并無什么特殊之處啊。”
蕭烈也前后翻轉著,這塊玉佩在他手里也保存了許久,樣式早就刻在他的腦海中了。
青白色玉佩,平安扣的造型,背面刻著“錦”字。不管是質地還是形狀,都可說是平平無奇。
蕭烈:“是沒什么特別的。因而當年娘就認為這只是她隨身帶的的一個飾品,當個念想罷了。”
傅胭發揮腦洞:“那這能造假嗎?他們拿出另一塊玉佩就能證明關系了?”
要知道,便是來一出滴血認親都是無法準確識別血脈親緣的。
蕭烈被她的問題逗笑了:“造假應該不至于,玉器質量都不能說是上品。咱們就普普通通的人家,過了這么些年了,人家能圖咱們什么呢?”
“也是。”傅胭點頭。
蕭烈深邃地眼神望著玉佩,又仿佛透過玉佩看向了其他的:“我只想知道娘經歷了什么才會流落到這里。”
“而這,也是娘曾經想知道的吧。”
傅胭甩甩披散著的頭發:“船到橋頭自然直,過兩日就知道啦。不早啦,阿烈哥快躺下歇著吧。”
“好。”
蕭烈用帕子重新包好玉佩放到床頭的暗格里收著。
他起身再次將糯糯的小被子蓋好,才回到傅胭的身邊,抱著媳婦兒放松了心神。
夢里,蕭烈又見到了娘親獨自倚窗望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