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兒,快過來,前面有一只獐子,父皇連放了幾箭都未射中,你與父皇射中它,待會就將它烤了。”
皇上策馬在一旁喊道。
“父皇,五哥載著王妃,甚是不便,還是兒臣為您去吧。”
“父皇,兒臣去吧。”
后面,幾位跟上前的皇子哪肯錯過這個在皇上面前獻殷勤的機會,爭搶著策馬去了。
連李宥也去了。
晏姻呵呵兩聲,捅了捅身后的李鈞,“我是不是連累你邀寵了?”
“連累?”李鈞唇角勾笑,“你還是想想待會找父皇要什么賞賜吧。”
聞言,晏姻本想問一問李鈞說的什么意思,想想,又會過意來,不由對李鈞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說,你能拔得頭籌,贏了那免罪牌?”
李鈞嗯了一聲,點點頭,口鼻觸到晏姻頭頂細軟的毛發,被捎得發癢。
癢至心尖。
李鈞緊了緊喉嚨,想看向別處,奈何視線又離不開晏姻,只徐徐下移,最后停在晏姻粉膩的后頸上。
嗯…
躊躇半晌,李鈞忽低頭在晏姻后頸親了一口,“姻兒,回去后我就拆了院墻,然后我們……”
“們你個頭!”
“啊——”
不等李鈞說完后面的話,晏姻忽身體前傾,然后重重往后一靠,磕在了他下巴上。
帶她來騎個馬就想拆了院墻?
太后提的那些要求她一樣都做不到,另外,他給曹玉竹的和離書還沒寫。
院墻還是讓它老實豎在那里吧。
晏姻騎馬的新鮮勁過了,現在又被李鈞的騷舉動給惹惱了,遂將手中的韁繩收住,勒停馬,回頭瞪李鈞道,
“其他的我就不提了,你在側院關了刺客這事為何不告訴我?”
李鈞揉著下巴,滯了一滯才道,“你怎么知道的?”
晏姻揚揚臉,頗有幾分得意,“我聞著味找去的,告訴你,你們什么事都別想瞞過我。”
“你屬狗的,嗯?”李鈞攬緊晏姻,將她環抱在懷中。
她既知道,也就不瞞想著她了,但若說出不告訴她的理由,又是麻煩。
想想,李鈞另起了個晏姻更感興趣的話題,“青鸞昨晚落水了吧?”
果然,晏姻沒再揪著刺客的事不放,往后神神秘秘道,“你知道她為何落水么?”
“為何?”
晏姻看了看四周,人馬早已遠處。
她這才安心扭頭,似說什么不可泄露的天機般,對李鈞道,
“我跟你說,她興許是看到來接紅綾的人了,好像還是熟人,被那人潛入府里殺人滅口,還好被你的暗衛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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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晏姻嘴里拐了個彎,“...你怎知青鸞昨晚落水了?暗衛與你說的?”
問完,晏姻將身子又扭過去了些,正好捕捉到李鈞唇角還未來得及收斂的一絲殘笑。
頓時,晏姻黑了臉。
李鈞這廝,定是事先知曉此事,要不就是又有事瞞她。
“你松開,放我下去!”晏姻嚷了一嗓,抬起了一邊腿要下馬。
李鈞忍著笑按住晏應的腿,“我們還沒一起獵梅花鹿,我還沒給你贏了那免罪牌,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