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鈞就一輩子給他們當老黃牛去吧。
她絕對在一旁吃香喝辣,冷眼旁觀,只生不養。
對了,兒子還會有兒子。
只要李鈞不死,這些子子孫孫他都得養著。
這都是他自找的。
呵呵呵,哈哈哈......
晏姻不自覺的笑出聲來。
“?!”
李鈞抬頭看了一眼。
卻見晏姻眼神呆滯,兀自看著床頂傻笑。
......
他如此辛苦,如此投入。
她卻一點反應都不給,真就如木頭般一點感覺都沒有么?
這樣他還怎么進行得下去。
李鈞松了晏姻,披上睡袍起身弓腿坐在床外邊,燭光中,可以看得到他眸底泛著波光,“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聞聲,晏姻散漫的視線慢慢聚焦。
但見李鈞蔫頭耷腦,似一只喪家犬般坐在床外邊,她默默拉過被子,往床里挪了些,方抻長脖子怯怯道,“你剛才說什么來著?”
嗯!
李鈞心上如被猛插了把匕首,鮮血四濺。
她神游了。
她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難道他連自己的王妃都應付不了,那七日里的熱情纏綿都是忘憂丸制造出來的幻象?
若不然這些天她怎會躲他。
這這這簡直太丟人了。
這不是真的!
李鈞偷偷舉眸看晏姻一眼,正對上晏姻怯怯的目光。
在他看來,那眼神乃萬分灼人眼。
像被強光刺了般,李鈞慌及收回視線,忽起身急奔至門邊,破門而去。
只留了被撞壞的半扇門,在門框上擺了兩擺終掉了下去。
門外兩個太醫不知發生了何事,想往屋里瞅又不敢,只急跟著李鈞似風一般的影子去了。
屋內,晏姻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怎么個意思這是?
好好的,事情辦到一半停下,問話也不說,還跑了。
是她不夠媚,還是他不餓。
晏姻低頭看了看自己,肌膚勝雪,滑膩如脂,沒毛病。
李鈞這般表現只能有一個解釋。
關鍵時刻他發現自己虛了。
之前七日里因著她吃了忘憂丸,沒啥感覺,被他糊弄過去。
現在見糊弄不了臨陣脫逃,跑了。
李鈞就是個外表華麗,色厲內荏的空心大蘿卜。
真是,虧她之前還擔心這擔心那,沒睡個好覺,現在好了,可以高枕無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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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過,晏姻裹著被子翻身睡去。
翌日醒來,被李鈞撞壞的大門不知何時已經修好。
梳洗好,端坐于花廳用午膳,想著昨夜李鈞的表現,晏姻不知要如何面對他。
畢竟對男人來說,那是件很傷自尊的事。
可昨日在孟貴妃那里打聽到的事又必須與他商議。
糾結半晌,晏姻決定去與他說,遂對一旁的青鸞道,“待會王爺回來了你給我說一聲。”
青鸞邊給晏姻布菜邊道,“王爺早回來了,在書房習字呢,您要找他,奴婢現在就去請他過來。”
晏姻看了看日頭。
她每天的第一頓飯沒個早晚,睡到幾時就幾時吃,可外邊日頭剛過午不久,李鈞怎這快就回了。
宮中楊太妃陵寢設計修造之事才剛開始,正是他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