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滇國,除了莊氏,其他人可蒙蔽不了我的耳目。”
谷蘭失聲道:“莊氏和摻和在其中?”
一眾頭人臉色變得更難看。
安仁的神情也變得凝重了許多,他看著自己的兄長,沉聲道:“王兄,莊頃和亡承既然聯手了,那么亡承的兵馬出了同并山,很有可能會趕到俞元縣去跟莊頃匯合。
現在興兵伐莊,無疑是自己送上門。”
說到此處,安仁微微挺起胸膛,正色道:“王兄,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放棄針對魚禾,全力對付亡承和莊頃的聯軍。”
谷蘭贊同的點頭道:“對對對,安仁殿下言之有理。我們不僅不能再針對魚禾,還得給魚禾大量好處,拉攏魚禾。
現在這種情形,多一個朋友,就少一個敵人。”
其他頭人紛紛出聲贊同。
安羌緊緊的握著拳頭,心里充滿了不甘。
明明一切都在依照他的謀劃在發展。
亡承突然冒出來插了一杠子,一下子打亂了他所有的謀劃。
他恨魚禾、恨莊頃、更恨亡承。
恨不得將這三人生吞活剝。
可安羌、谷蘭一眾人說的在理。
眼下這種情形,確實沒辦法再繼續對付魚禾了。
一旦將魚禾逼到了莊頃和亡承那邊,那他真的有可能要涼涼了。
“故且就讓魚禾那小子再多活一些日子。”
安羌心不甘情不愿的說了一句,說完以后,目視著眾人,威脅道:“今日殿中所說的一切,誰也不許外傳。
一旦讓魚禾聽到風聲,反投了莊頃和亡承。
本王就要了你們的腦袋。”
一眾頭人們紛紛出聲,表示不會將今日殿內發生的一切說出去。
他們又不傻,孰輕孰重還是分得清楚的。
他們現在需要魚禾給他們當隊友,而不是對手。
“差人去王庫里取一些珍寶,給魚禾送去,就說是本王給他剿匪有功的賞賜。”
安羌心里恨不得將魚禾給生吞活剝了,但迫于形勢,不得不再次出血,去拉攏魚禾。
但他并不知道,亡承出兵也好,滇國內亂也罷,都是魚禾所謀。
他要是知道的話,恐怕就不僅僅是出血了。
搞不好得吐血。
往后幾日。
安羌就待在滇王宮內調兵遣將,集合兵馬,一起屯駐到了滇池以東,去防著亡承還莊頃。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向他發難的不僅僅是亡承和莊頃。
還有雙柏和勝休作亂的漢人。
雙柏和勝休作亂的漢人,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得知的亡承和莊頃聯手對付安羌的消息。
在安羌抽出了大部分兵力去防守亡承和莊頃的時候。
雙柏和勝休作亂的漢人就出了大山,一窩蜂的涌到了勝休縣縣城。
半個時辰,攻破了有一萬滇國雜兵駐守的勝休縣,然后又逼向了滇池縣。
安羌不得不從滇池東面抽出一部分兵力,部署到滇池南邊去。
安羌以為,兩面受敵,已經是最壞的場面了。
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