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看見泉醬被四個警察圍在家門口還以為是什么事兒,結果就因為打死了人家一條狗就這樣?而且聽剛才那幾人言語之間貌似還是從千代田追到文京區的,不就是一條狗嗎,至于費這么大勁兒追一個小女生么。
夏目楓不禁有些無語,這群家伙還真是天天沒事兒干了,估計是拿著工資不好意思不干事兒,這屁大點的事兒都弄得跟抓搶劫犯一樣。
也怪不得還有警察排著隊在大馬路上瞅著有沒有老奶奶需要過馬路了,合著還真是閑的身上長毛了。
還有泉醬把人家狗給打死這件事兒...他上下打量了下自己妹妹嬌小的身形,沒想到還這么有勁兒,普通女生別說把狗打死了,不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都很不錯了。
不過想到自己父母那離奇的身份他也就釋然了,看來泉醬還隱瞞了自己不少東西,大概率也有一些戰斗力。
“可...可我不小心路過別人家,往里看了一眼那條狗攆了出來,我不小心把它給打死了...”雨宮泉斷斷續續的說著,對于自己編織的謊言和別人說倒沒事,可給兄長大人說謊她總覺得底氣不足。
夏目楓覺得這不算什么大事兒,不過也考慮到養狗的人都比較較真,所以倒也沒有不當回事兒的說道:“哦,沒事,我跟那條狗的主人好好道個歉,再賠些錢就好了,下此不要這樣了。”
“嗯嗯。”
雨宮泉心虛的點點頭,緊緊的抱著自己身前的書包,手指不由虛按了按里面堅硬的物件,低下腦袋把自己的視線挪開,免得自己一個忍不住想要說出來實話。
聽到這會兒的禮宮夕紀也聽出來了個大概,不由開口出聲提醒道:“夏目桑,狗也是屬于個人財產的,而且你妹妹是當事人,既然是她打死的,那你們兩個都得跟我走一趟。”
夏目楓干脆利落的回答道:“她還沒有成年,我作為監護人有權代她處理。”
禮宮夕紀總覺得自己不管說什么對面這個男人都有理由,但她還是盡量耐心下來說道:“她可以只過去做個筆錄,不用進行拘留...”
“好了。”夏目楓直接伸出手在空中頓了一下,打斷了她的話:“要么我去,要么我們都不去。”
“你剛才也聽到了,不過是打死一條突然跑出來要咬我妹妹的狗而已,對那條狗的主人我還有沒追究責任,至于毆打警員那還不是他們執法不規范?難不成就因為這種事情至于掏出警棍面對一個小女孩嗎?”
“越說我越來氣,我要打電話給我的私人律師,讓他們起訴你們東京警視廳的辦事態度,還有那條要咬我妹妹的狗的主人,我也要去警署報案,自己沒管好自家的狗還能怪到別人頭上了?”
“這個世界還有沒有道理可講了?還有沒有法律可講了?我就得跟這些人斗爭到底!”
夏目楓越說語氣越是凌厲,甚至還威脅要起訴警視廳和狗主人,到最后那股子義憤填膺的模樣,簡直讓人感覺他才是位事件的受害者。
看著面前已經傻眼的禮宮夕紀,夏目楓不禁心中暗笑了下。
回手掏?聽過沒?
一看你那呆樣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