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算了算時間,這會兒估計外面天都黑了,深井朝香的人辦事效率看來還是不夠快,夏目楓還等著回家給雨宮泉過生日呢,他估摸著以泉醬的性格,這會兒得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了。
其實就這么坐著倒也不錯,主要是面前這女人剛剛抽了煙,屋子里透氣性又不好,被熏的還真有點難受,他有些無奈問道:“禮宮桑,我想知道我什么時候能出去?”
禮宮夕紀正沉思著,聞言又沖他翻了個白眼,看的夏目楓總怕她翻白眼一個不小心直接翻過去了,原來女人的白眼可以翻到幾乎全是眼白的程度。
她心里雖然還對案子念念不忘,但嘴里也同時說道:“還想出去?毆打警員已經觸犯了法律條例,他們可以按照拘捕現行法起訴你,就算同意私下調解的話你也要補償醫藥費、誤工費、營養費,走完一堆流程最低也得明天了。”
“而且我估計他們是不愿意私下調解的,拘留大概是一周到兩周之間,所以你就安心在這里過夜吧,你放心,我會給你安排一張很舒服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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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后就連禮宮夕紀都不禁笑了起來,每次見面都被面前這混蛋懟的體無完膚,想動手卻還打不過,這種憋屈真是攤到誰身上誰受不了。
這下好了,直接落在她手里了,雖然本著職業道德的她不會做出什么違反警務條例的事兒,但惡心惡心夏目楓還是可以。
“哦。”
夏目楓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他就聽對方在這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云里霧里的意思也就是吃定自己了。
不過他心里卻是沒有絲毫擔心,既然深井朝香那邊答應了,那肯定會來把自己撈出去了,對于禮宮夕紀的話也就是聽聽而已,對于財團現役掌舵人的影響力他還是挺相信的。
似乎是沒在他臉上看到自己期待的那種陰晴不定的表情,禮宮夕紀忍不住問了出來:“怎么,你就不害怕嗎?”
“害怕什么?害怕被你們給拘留在這?”夏目楓瞥了他一眼,推了推自己面前的水杯:“請給我添一下水,謝謝。”
“剛喝過還喝什么?怎么那么多事?”禮宮夕紀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冷言拒絕道。
夏目楓也沒指望她能給自己再去接水,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忽然開口問道:“對了,我想知道那所謂的光浦議員來了沒有?”
禮宮夕紀的眉毛跳了跳:“你問那么多干什么?”
“這件事貌似也關乎他吧,我妹妹被他們家的狗攆著跑,我動手打人也是因為這件事起因,總不能他們連人都沒來吧?”
“作為案件的被傳呼人,他們自然要過來人的。”她的聲音里有些發虛,說謊對她來說是很罕見的事兒。
夏目楓笑了笑,自然是發現了她表情的不自然,問道:“那人呢?你一直沒事兒干的在我這坐著,難道就不用給他們做筆錄嗎?”
禮宮夕紀心里也恨透了那些特權階級,但對方沒來就是沒來,她為了面子這會兒自然只能說黃,所以硬著頭皮說道:“我既然來給你做筆錄了,那自然就有其他人去做。”
夏目楓在她的臉上看了一會兒,忽然整個人向后靠去,語氣有些嘲諷的說道:“我覺得應該不是,不會因為他們家有個所謂的議員,就能連人都不來了吧?嘖,這么說你們警視廳辦事也挺雙標的,所以說拿著勞苦市民的稅吃飯,還只敢欺負底層的民眾嗎?”
禮宮夕紀扯了扯自己嘴角,沒有說話,只是用沉默來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