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幸是一個自由職業者,所以平時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也因此,在園子去馬場撒歡結果不慎摔了胳膊之后,他就被拉來充數,不僅要陪著毛利蘭排練劇本,屆時游園會還要親自上場,扮演黑衣騎士。
阿笠博士家里,園子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看著‘含情脈脈,卿卿我我’的兩人,嘴里的酸都泛到了臉上,小臉蛋皺著,悶悶不樂。
“我干嘛把劇本寫得這么瑪麗蘇啊,為什么還要自作聰明地添加吻戲?又怎么腦袋一抽把忱幸推了出去?”她仰頭倚在沙發里,手背搭在額頭上,了無生趣。
當然,排練的話只是對臺詞而已,連肢體接觸都不會有,正式表演的時候也不會真的吻上,這些大家心里都很清楚。
但園子還是很醋。
身邊,灰原哀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那邊,看著那家伙說出肉麻的臺詞,大概他也覺得尷尬,反應頗為局促。
步美三人也興致勃勃地看著,甚至對園子寫的劇本很有代入感,對這種經歷挫折最后圓滿的愛情充滿了幻想。
“這樣上臺的話可不行啊。”毛利蘭說道。
對面,忱幸為難道:“要不換一個人吧,這個我實在不在行。”
“不行!”兩個異口同聲。
毛利蘭眼睛里好像蘊了一團火,沙發上的園子也很堅定。
一個是相信忱幸的人品,所以懷著歉然地利用他來試探柯南;另一個則是為閨蜜赴湯蹈火,既然磕了新蘭這一對,當然要保全女神的清白,不能讓她把初吻交出去。
誰知道換成別人的話,到時候會不會趁機占便宜啊?
而此時的柯南雙手托腮,一臉無可奈何,又有點生無可戀。
不過還好,他已經私底下問過忱幸了,到時候只是做做樣子,并不會真親上去,就連擁抱都只有落幕時才有一個。
這樣勉強還可以接受。為了讓女朋友開心,小柯含淚認了。
“所以,忱幸其實是害羞嗎?”這時,毛利蘭認真道。
忱幸一愣,“什么?”
“這些在愛情里說的話啊。”毛利蘭輕笑道:“都沒有牽手、擁抱或者親吻呢,你看起來就很緊張了。”
“有嗎?”忱幸緊了緊手里的劇本。
“沒有!”柯南果斷道。開玩笑,小蘭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某種暗示?他用力晃了晃頭,不會的,是我多想了。
毛利蘭余光瞥了他一眼,對他的反應很滿意,同時心中懷疑更甚,幾乎能確定他就是新一!
因為這種吃醋...不對,這副嘴硬的樣子,除了新一再也找不出另一個人來了。
也不能這么說,應該還要算上一個人。想到這里,毛利蘭抱歉地看了眼坐在那的大小姐,心想等這件事情確定之后,一定要好好補償一下她。
園子吸了吸鼻子,被葡萄酸得聲音都有些發澀,但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可不是害羞嘛,那種話他怎么說得來啊。”
“難道你們沒牽過手嗎?”毛利蘭好奇道。
灰原哀的目光也若有若無地看了過去。
園子臉色一窘。
柯南曬然:沒想到向來大膽主動的鈴木大小姐也有吃癟的時候,果然光有理論還是不行啊。
“那要不,我們就先從讓忱幸不再害羞開始吧?”毛利蘭說道。
“怎么做?”園子下意識道。
“我這不是害羞。”忱幸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