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王府邸的書房里。
“走,出城。”昱王負手站在窗前,對著旁邊的親信道。
親信有些不解,王爺明明才回府一會兒,再說,府上不是還有客人在,這冥先生和夫人,王爺似乎對他們很是客氣呢。
“王爺,咱們出城做什么?”親信忍不住一問。
昱王爺看了他一眼,“城外有溫泉,泡一泡,解乏。”
親信:“……”
而君墨白和木離的房間。
木離剛剛洗漱完畢,隨意找了一本書看,不是什么緊要的書籍,就是讓管家從下人手里,借來的話本子,閑來無事,打發時間。
風吹著窗桕,忽閃忽閃。
木離四下瞅了一眼,君墨白不知去了那里,她只好自己起身去關窗子。
剛抬手,一道白衣閃了進來,直接點了她的穴道。
木離暗罵:該死,都怪自己大意了,著了他的道兒。
“離兒如今換了裝束,這曼妙的身姿,還是遮不住。”白衣輕聲嬉笑,言語幾近輕薄。
木離說不出話,眼珠子骨碌了一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等她反應,白衣直接攬起她的腰身,從窗桕飛了出去。
等到了地方,木離才發現,這兒一處溫泉。
露天的池子,冒著絲絲的熱氣,整個環境看起來清幽又雅致。
特別是旁邊的花兒,甚是芬芳,與繁華的街道,形成鮮明地對比。
木離沒想到這北邊的邊境,竟還有這么一處清雅的地方。
白衣見她歡喜,抬手點開了她的穴道。
木離一個反手,瞬時點了他。
“趁我不備,偷襲,我不動手,看來你是不知道本姑娘有多好的脾氣。”她邊說,邊撲落撲落手。
白衣不是旁人,真是木離的夫君,君墨白。
哎,這叫什么?
這叫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活該!
哼!
木離丟下他在旁邊,直接走進了溫泉池子。
一旁伺候的人抱著浴袍,有些詫異,這位夫人好性情,竟然和衣而走了進去,這浴袍,豈不是用不上了?
不等其反應過來,手里的浴袍,竟被人奪了過去。
這人,這人不會剛才被那位夫人點了穴道嗎?
難道是那位夫人學藝不精?
嗯嗯,應該是。
瞅了兩眼,連忙退到了一邊。
也許是人家小兩口的情趣,也說不定。
木離滑進池子里,靠著邊上坐下,君墨白便靠到了她旁邊。
她一看見他,猛地愣神,轉過又有些釋然。
也是,他是誰啊,就算沒有戰神的身份,他也是自己的師傅,赫赫有名的玄機圣子,謫仙一般存在的人物。
自己那點穴的皮毛,在他看來一定是小兒科。
不對,這點穴也是他教的,當初,他可是以自己師傅的身份存在。
可惡,作為人家的師傅,他竟然故意藏了一手。
“你竟然沒全教我。”木離忍不住,氣哄哄地質問君墨白,道。
君墨白一愣,沒教什么?
他一把摟住她,“沒事,離兒,現在夫君教你也一樣。”
木離狠戾地瞪他,這人怎么這般厚臉皮,大庭廣眾之下,他,他竟然,竟然公然調戲良家……也不是,他要哄自己的媳婦,似乎也沒毛病,合情合理啊。
哎,哎哎!
“你離我遠點,這兒人多,拉拉扯扯成何體統。”木離瞪他,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