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情,就算我比你早進大學,我也不會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談墨哭著,又一臉的苦惱,苦思冥想,“還是你覺得你家一直不如我家,不高興了?”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呀。我爸爸就是有本事,我又不能讓他變得沒本事一點。爸爸媽媽和哥哥們就是特別疼我,從來我要什么都給什么,我不要都不行,我不要他們要傷心的。我就是聰明,學什么都快,一看就會,總不能逼自己把學會的都忘記,還要假裝自己學不會。”談墨一臉苦惱的小聲說,“這些我都改變不了的。”
談家三兄弟也是苦惱的嘆氣。
“墨墨確實控制不了自己的優秀。”談盡棋在一旁附和。
“我們就非要寵著墨墨,墨墨也控制不了。”談盡聲感動地說,“但是墨墨貼心,就乖乖的讓我們寵著。”
談盡意不住點頭:“墨墨都已經那么低調不炫耀了,沒想到還是要被你嫉妒。墨墨又做錯了什么呢?”
袁可情:“……”
你們兄妹這踏馬是在搞凡爾賽吧!
“就算這次,你騙了我,我也依然不怪你。要怪只怪我自己不能專心考試,是我自己考砸了,怪不了任何人。”談墨一臉慘白的說,“而且,你是我的妹妹呀。當姐姐的,怎么能怪妹妹呢?”
“我只是想知道,可情,你為什么這么討厭我?不惜說謊來破壞我的高考?”談墨一雙沁著水的眼睛里,透著不解與受傷。
“我沒有騙你,我沒有騙表姐!”袁可情慌亂的跟眾人解釋。
她先去看了魏刻禮,然后才依次看向許茗靜和許茗臻。
談墨一邊吸著鼻子一邊看,由此可見魏刻禮在袁可情心中是最重要的了,都排在許茗靜之前。
“魏至謙真的受傷了,傷的很重,這是我親耳聽到周管家說的。”袁可情現在也顧不得周管家的警告了,她不能被談墨抹黑成一個騙子。
這樣以后,誰還會信她的話?
她更不能在李想容和魏刻禮面前失信。
眼前在袁可情看來,還是魏刻禮更重要一些。
“而且,周管家還來警告過我,讓我不要說出去。”袁可情急急忙忙解釋,“如果是假的,周管家怎么會來警告我呢?而且,魏至謙就是傷的很重了,周管家才特意來警告我的。”
“既然警告你不要說出去,那你現在怎么全倒的一干二凈啦?”談墨不知道什么時候止住了淚,但睫毛被眼淚浸濕,卷翹的睫毛像是剛剛刷過睫毛膏似的,又黑又翹,眼圈紅紅的,鼻頭也紅紅的,看著叫人心疼極了。
“那以后有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都不好叫你知道了,你轉頭就不知道告訴多少人了。”談墨一臉委屈巴巴的說。
袁可情氣死了。
明明說謊的是談墨,談墨委屈什么!
反正魏至謙受傷的事情已經說出來了,許茗臻便不管李想容和魏刻禮是否在場。
但她仍順著談墨的話,一口咬定了魏至謙沒受傷,質問袁可情:“可情,你為什么要破壞墨墨的高考?為什么要欺騙她至謙受傷?”
“你明明知道,墨墨跟至謙的感情有多好,聽到這個,肯定無心考試了,卻還要這樣做,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