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若有朝一日陽明滅亡,而孔宗突然大興,則陽明滅亡之事,定然與北宗有關,此事關系天下文運。”
“天下文運,與北宗有關?”
周長青沉著臉道。
“不知我師尊死去之后,我師兄文玉、還有王兄他們如何了?”
“你的同窗好友王守忠目前已回到了江州,被江州世子奉為新一代的心學大儒。
我來之時,得知他在文昌伯之子祝文軒等人的相助之下,準備重建陽明學院。”左千鈞緩緩說道。
“王兄,重建陽明學院?”
周長青本是試探的一問,想不到卻得到了這么一個驚人的消息。
腦海里,不經想起了當初在親自娘娘廟時,王守忠看見妖傀,都會嚇得發抖的一幕。
當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只是,何為被奉為新一代的大儒?”
想到左千鈞方才刻意加重的話語,周長青目中有著疑惑的問道。
“只有大儒之名,未有大儒之實。
事實上,當這天下大亂之后,這世間的大儒,到目前為止,便再也沒有誕生過一人。”
左千鈞沉聲說道。
“若非如此,這天下又怎能因被邪徒的幾句諧語,就撩撥的天下大亂。”
“無大儒,不足以鎮人心。”
周長青想起在陽明學院里看見書籍,緩緩的說道。
“那我師兄文玉呢?”
一念即此,周長青當即想起了當初前往京城,準備走出自己大儒之路的文玉。
那位看似沉穩,實則略帶悶騷的文師兄,若能明心見性,必然會如他師尊張家衛所說,成為陽明學院的下一個大儒。
“你當真想聽?”
聽到周長青的話,左千鈞卻是突然沉默了下來,緩緩說道。
“事無不可對人言,左兄請說。”
看到左千鈞這般模樣,周長青深呼一口氣,一臉凝重的道。
“他叛變了,帶著儒家經義,投向了昔日后金,今日的大清。”左千均沉聲道。
砰!
隨著此話的落下,一旁豎立著的左小千,就看見這一路幽默風趣的周叔叔,其手中的茶杯,轟然碎裂了開來,茶水四濺。
“叛變?原因呢。”
周長青抬頭看向左千均道。
“原因?沒有人知道原因,但你師尊大張先生,曾經留下過一句話。”
左千均飲了半口茶,吃下了那略帶苦澀的茶葉之后,緩緩的道。
“他說,若有朝一日,還能再遇見你,而你又剛好問起,便讓我告訴你,那是他的道。”
“那是他的道?”
“什么樣的道,能夠讓文師兄,不顧我的勸告,選擇投向了北方。”
周長青閉著雙眸,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他至今還能想起,與文玉離別之時,對方贈與他江州城的美女書籍時,那爽朗的笑容。
“怎的,就會變成了這樣?”
“我走之后,究竟發生了什么?”
“左兄,你對案件的敏銳世所罕見,我不信你在發生了那些事之后,沒有去調差,請告訴我,你的結果。”
周長青睜開雙眸,目光堅定的道。
“咚咚......”
便在這時,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之聲,接著王虎便闖了進來。
“兩位左大人,不好了。”王虎急聲說道。
“方才,衍生公的弟子方世賢,持衍生公的手令,將傅喬年和汪有為兩人帶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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