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家衛的話語落下,古琴廣場上的三院學子,當即紛紛踉蹌的起身,恭敬的回禮。
“多謝張大儒的教導。”
隨著此聲的落下,一眾學子開始紛紛的退出了古琴廣場。
從辰時講到午時,并不是所有的學子,在枯坐了近二個時辰之后,仍然精神如初。
好在大儒講學,浩然之氣彌漫整個古琴臺,在起身之后,還雙腿發麻的,只是寥寥少許人。
畢竟,對于已掌握浩然之氣的儒生而言,雙腿麻不麻,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古琴廣場外,有觀禮的樓閣,自然也有三院學子休息的地方。
所以接下來的一個時辰,并不會擔心沒有住處。
事實上,整個文會大比,會持續十天的時間。
前三天,各院大儒會輪流講學,講學完畢之后,便是三院的學生,相互比試之時。
琴棋書畫、詩詞賦頌。
若是時間再往前一些,還會有六藝之中的武藝、兵書等。
不過時過境遷,現在卻是換做了書面文章,道理經義。
不過有時,經義也可殺人。
方一回到陽明學府的休息之處,一群早已饑腸轆轆的學子,便紛紛前往了食堂。
“周兄,我們也快些前去吧,晚了就找不到好的位置了。”
祝文軒看著涌動的人群,當即說道。
“好。”
周長青點了點頭。
可三人才剛剛到達食堂的門口,周長青就看見福伯正站在門前的樹蔭下等候。
“少爺,左千鈞傳來消息,龜山發現龍宮,會在午時嘗試開啟。”
周長青三人方一靠近,福伯便徑直的說道。
“午時,現在已經快午時一刻了。”
王守忠抬頭看了一眼正濃的天色,皺著眉頭說道。
“看來這頓飯我是吃不了了,若是老師回來,麻煩你們幫我通知一聲。”
周長青接過福伯手中的密信,當即說道。
“古琴山距離龜山,有數十里之遙,還得過長江,周兄你打算如何過去?”
王守忠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目光之中有著凝重。
將周長青臨時逃課,前往龜山一事告知,這只是一件小事。
最多挨一頓訓,反正挨罵的又不是他們。
況且以老師對周長青的認可,王守忠甚至覺得自家老師,連罵都不會罵。
但怎么去,就是一個問題。
“守忠說的不錯,哪怕我現在為周兄你準備車、馬,現在這個時間點也來不及了。”
祝文軒沉思著,目光看向周長青時,眼中一亮,握拳擊掌道。
“除非周兄你能夠向我們來之前一般,駕云而去。”
“駕云我倒不是不會,但御劍卻是可以。”
聽著兩人為自己出謀劃策,周長青心中一暖,當即說道。
“福伯,我走之后,小丫頭就交給你了。
另外,王兄、祝兄,也還請多幫忙幫襯著,直覺告訴我,阮玉之事或許與那所謂的龍宮有關。”
“好。”
福伯點了點頭,穩重的道。
“這里有我們,周兄盡管放心,倒是那龍宮之事,回來一定要與我們好好說道說道。”
祝文軒拍胸保證道。
“既然如此,我去也。”
話音一落,三人就看見周長青的身影猛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把沖天而起的青紅之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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