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其實,除了快和沒彈錯,其他一無是處。”唐柔說。
“他純粹是練手速才學會的吧!”陳果猜測。
“我看是……”唐柔說道。
現場對聲樂有點造詣的,無不是唐柔這般想法。如此快速的演繹,實在值得來點掌聲。但是偏偏這家伙的彈奏,只是一味地求快。任何一首曲子,都是有內容有情感的,但這家伙的演奏在這方面的表達基本為零,甚至可以說,他的演奏連節奏都沒有,就是快快快,能多愉就有多快。除此以外,就是沒有彈錯音。這樣的演奏,給掌聲?眾人都有點覺得這是對藝術的不尊重。
葉修顯然并不在乎這個,彈完就起身,隨即朝那挑釁者示意了一下:“重復一遍?”
“你……你……”這家伙有點慌張,但好在他確實也是有料的主,“你這個彈的,純粹只是快罷了,你根本不懂聲樂!”
“怎么能說不懂呢,你只能說我造詣不高罷了。不過我至少已經準確地彈了一曲了吧,下面該你了。”葉修笑道。
這人臉漲得通紅,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看來你是彈不出來了,好遺憾,那么……”
“我可沒答應過什么!”這人顯然很怕對方出個什么難題讓人在眾人面前下不臺,好在之前葉修試圖要約定什么的時候,被他打斷,后來居然就再沒提。此時他也顧不上風度,把這當作救命稻草,略有些無賴地擺脫起來。
“沒準備讓你答應什么。不過你確實是彈不出來吧?”葉修說。
“這樣彈法,彈出來也沒什么意義!”此人猶自狡辯。
“既然你彈不出來,那我只好認識你,不知所謂,不學無術。”葉修說。
“你……”年輕人惱怒異常,身邊卻有人拉扯了他一下。扭頭一看,是會所這邊的人。
“呂少,你醉了……”會所方面的人得知這邊出了點事情連忙趕到。結果只看到這位公子哥顏面掃地的收場。在過來的途中,他們已經了解了一下事發經過了,知道是這位捅了烏龍。
樓冠寧幾個平時都是在窩在會所玩榮耀,這樣的交際場合很少出現,所以認識他們的人并不多。這年輕人顯然就是不知道這點,所以也不清楚這酒會誰主人什么背景,在看到榮耀職業選手被隆重介紹后果斷進行了看不慣的嘲諷。他要真知酒會主人的底細,即便看不慣,也不至于這樣拆人家臺,又不是有什么過節的。
會所人員過來是為了平事。這里的每一位他們都得罪不起,也不敢偏袒任何一方。所以這時還點明身份什么的,就有些多余了,那是逼著當中一方低頭服軟,左右都要得罪一邊。所以會所人員睜著眼睛來了這么一句瞎話,只為給場面搭個臺階。雙方可以各閉一只眼的話,這事也許就這么過去了。
只可惜正在氣頭的呂少,讓這一切變成了奢望。
“我沒醉!”被稱為呂少的這位,氣勢洶洶,大有不肯罷休的架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