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圣暿王遠見卓識。”沈寒雪毫不吝嗇的夸贊。
葉嬉,“......”
怎么到她這兒,就沒有半個好字呢?莫不是......她和這長輩不和嗎?
另外......她還是覺得他像瘋癲和尚,說不出來的像,說話做事都像,可也有不像的地方,如此一來她也拿捏不定了。
“謝謝您能送這樣的消息給我,只是,您應該有條件的吧?”宋司卓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就欣賞你這樣的年輕人。”沈寒雪坐起身子來,“我要你答應我,不管如何,都不能吞并南越國。”
宋司卓眉頭緊皺,沒有答應。
“我知道只是這個消息同你談判的砝碼不大,但是......”沈寒雪突然看向葉嬉,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如果加上德妃呢?這個砝碼夠不夠?”
葉嬉猛地站起身,眼底溢滿了不可置信,帶動衣袖將桌上的酒杯落到地上,咣當粉碎,“你......你方才說什么?”
慕老爺子不知道葉嬉怎么突然變成這樣,可沒搞清楚之前他還是打算靜觀其變,他相信沈寒雪不會對嬉丫頭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來。
宋司卓見到葉嬉的反應,大抵知道是何原有了,看向沈寒雪的目光就變了。
“您就是瘋癲和尚對不對?上一次是你,這一次也是你,是嗎?”葉嬉袖中的手顫動著,神色復雜。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沈寒雪挑釁地看向她。
葉嬉想也沒想的就要沖上去,眼中充血,“你既然記得那些事情,就應該知道我在找你,沒想到你……”
“我什么?我有義務幫你嗎?上一次是因為我和圣暿王有交易,而不是因為你!”沈寒雪嗤笑,“德妃還真是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呢。”
宋司卓拉住葉嬉,讓她不要沖動,可這話一出宋司卓忍不住了,將葉嬉護在身后,看向沈寒雪的目光冰冷,“你都知道這些事情,就該知道阿嬉于本王而言是什么樣的存在,若是還想同我談條件,應該有什么樣的態度,想必不用本王提醒,你該知道的。”
“你!”沈寒雪被噎了。
“活該。”慕老爺子也跟著補刀,“在老子的地盤上還這樣囂張,還敢對老子的嬉丫頭這樣說話,就是沒把老子放在眼里,你不就是想要保住南越國?就這樣的態度,老子就支持他先滅了你南越國!”
“你別忘了,你也是南越國的人,還是皇室之人!”沈寒雪震驚。
“從老子離開南越國的時候就不是了。”慕老爺子坦蕩蕩。
“做人可不能忘本!”沈寒雪咬牙切齒地說道。
“同樣的話還給你!”慕老爺子不落下乘。
沈寒雪,“……”
葉嬉在他們你來我往之時已經冷靜下來了,“我敬您是外公的親弟弟,一直尋您也只是想解了心中之惑,如今看來王爺說的對,執著這些毫無意義,只要如今的我們都好好的,這就足夠了。”
宋司卓轉頭看葉嬉,她眼中的確豁達了許多,放下一些執念或許真的只在一時。
沈寒雪卻心里一緊,若是葉嬉放下了不執著了,他還拿什么和葉嬉談判呢?又怎么能讓宋司卓心甘情愿地答應他的要求呢?
“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害死的你嗎?”
“圣暿王就不想知道德妃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