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也有會被拒之門外的時候嗎?”鬼鑰望了眼靠著廚房外頭墻壁把玩著電子筆的維諾說道。
“我也不知道她在較什么勁,可能是我上次做的菜太美味,太讓人無地自容了。”維諾面無表情地聽著從廚房中傳出的烹飪食物的聲音。
“這一點倒是沒辦法反駁,上次會長做的飯確實很好吃,”鬼鑰拿起了桌上一根巧克力棒說道,“所以會長你就打算在那干站著?”
“事實上并不算干站著,我只是在通過聲音判斷她的料理步驟有沒有出錯,要是真把廚房搞炸了那就很有趣了。”維諾呵呵一笑說道。
“雖然尤瀾小姐有些方面是不太正常,不過我覺得會長也不需要擔心到這種程度。”鬼鑰用電子筆同意了安克烈的入會申請,如是說道。
“不不不,我覺得她是那種看菜刀不順手,能把掏出太刀當成菜刀用的家伙。”維諾說道。
“那么到現在為止你能聽出她有出什么錯嗎?”鬼鑰問道。
“倒是沒有,挺意外的,我記得她說過以前沒碰過料理方面的事情。”維諾乖乖地躺到了沙發上。
“尤瀾前輩可是擁有著超直覺的人,做個飯應該還是挺簡單。”鬼鑰一言剛剛落下,尤瀾推開廚房的門,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在柜子的抽屜里找到了一塊創可貼。
“手指怎么了.....”維諾瞥了一言尤瀾手指上的刀傷。
“沒關系。”尤瀾為自己的手指貼上了創可貼,然后就又把自己關進了廚房里。
“你能解釋下,為什么有著超直覺的人會拿菜刀的時候誤傷到自己嗎?”維諾扶額一嘆問道。
“我感覺這樣挺好的。”鬼鑰不知道為什么笑了笑。
“什么挺好的。”維諾有些不解地問道。
“至少這樣顯得尤瀾小姐更像個實實在在的人類了不是嗎,”鬼鑰說道:“而不是一個行動精確的機器人。”
“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是很想看見她受傷。”維諾漫不經心地回道。
“那會長也得做到先不讓她感受到你現在這樣的情緒才是,”鬼鑰微微一笑說道:“希望你清楚現在有人會因為你受傷而感到擔憂和心痛了。”
“但我是吸血鬼。”維諾似乎有些無言以對,只好如此反駁道。
“吸血鬼是一樣的,愛著你的人也會因為你的傷口而感到心痛。”鬼鑰嘆了口氣說道,“所以會長別老是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維諾聳了聳肩膀說道,“鬼鑰同學你是不是覺醒了什么奇怪的老媽子屬性了。”
“只是單純地覺得會長你們的關系太過危險和脆弱了,”鬼鑰翻著手中的圣經說道:“給我的感覺就是注定會往相互傷害的方向發展。”
“那還真是感謝你的祝福了,”維諾關閉了自己的電子筆,“不過我從一開始就清楚這一點,所以已經隨時做好關系破碎的覺悟了。”
“她可不會做好這樣的覺悟,至少尤瀾小姐只會做好拼死維護這段關系的覺悟。”鬼鑰說道。
“我只是在想我這樣的怪物確實不是很能承擔別人的愛意。”維諾回想著魁奇沾滿鮮血的臉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