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這個龔雪琴,卻僅僅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傳聞中都是小琴姐的叫著,可在這次事件之中,她的確就是一個最底層的存在,能根據有限的信息,判斷出來眼前局面的真相的確比較難得。
見梁一飛沒有反駁的意思,龔雪琴這才繼續說“既然秦書記動手了,就必定要把趙家徹底打落塵埃,否則反而打出了冤家,那么我如果出面,絕對可以咬死趙家。我之所以找梁總您,是因為我知道您和袁欣然袁小姐之間關系良好,是欣悅的幕后老板,而袁欣然小姐在秦書記面前顯然是能夠說得上話的。”
“然后呢”梁一飛眼皮一抬。
“然后,您搭上了秦書記這條線,對于未來大有幫助,再然后您說怎么樣就怎么樣。”龔雪琴的臉上忽然飛快的閃過了一抹很嫵媚的神色,之前暗淡的眼神里,也盈溢著亮晶晶的光,說“我是一個女人,不算難看,一般女人會做的事,我自信做得比絕大多數人都好;同時,我還是個生意人,我有這個自信,除了像梁總您這樣幾十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之外,絕大多數男人做生意是不如我的,這些都是我對您的回報。”
這話已經再明顯不過了,根本就不是暗示,獻身和成為屬下。
看起來,這也是一個女人能給出最好的條件了,尤其是一個的確長得不難看有些特色的女人,一個頭腦很清楚有著強悍手腕的商場女干將,這兩方面的確都有些吸引人。
特別是后者,對于梁一飛這樣年輕、但已經擁有龐大企業的企業家而言,更加重要。
“那你要什么呢”梁一飛問。
見梁一飛似乎已經一步步的按照她的希望朝下走,至少是對她越來越感興趣,龔雪琴的語氣雖然還是很謙恭,但神情之中,已經多出了幾分相對的平等,直視著梁一飛的眼睛,說“我的要求不多。我不想坐牢,可以緩刑;我還有些能力,所以在外面的時候,我希望梁總能安排我做一些事,比如據我所知,嵐韻湖好像還沒有一個正式的總經理;最后,我希望趙家能徹底倒臺,我絕對不想他們再次起來之后對我打擊報復,我想,這也是您不愿意看到的吧”
說完這一切,她又重新恢復了自信。
梁一飛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
可如果她注意到一旁吳三手嘴角微微上挑的古怪表情,大概就不會這么自信了。
“龔小姐,你還是搞錯了幾個很關鍵的問題。”
梁一飛淡淡開口了,“好像所有女人都覺得,身體是一件很有力的武器,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港臺電影或者一些瓊瑤的影響,讓你們有這樣的錯覺。女色對我來說,本質上和一頓好吃的飯,一輛還不錯的車,一件喜歡穿的衣服沒區別,都是生活中可以用錢和個人魅力得到的享受,恰恰這兩者都我都不缺,所以,我真的也不缺女色。你會一頓好吃的飯,去冒險做一些什么嗎至于你的能力,我承認是有一些的,但是恕我直言,這年頭,缺乏的不是人才,而是能給人才施展的平臺和發現人才的伯樂。所以你也不要指望我會來什么禮賢下士這一套,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如果你真的是人才,那么反而是應該你來求我給你一展抱負的機會。所以嘛,你說的兩點好處,對我而言,都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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