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若然沒有蹊蹺,云尊怎么會帶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娃娃來赴這場最終決戰?就因為她實力不俗,可堪一戰!?”
年先生重重的,憤怒的說道:“在這樣的決戰之中,但凡是能夠被云尊帶過來的人,則必然是對他決戰有莫大助力的人!既然對他有莫大助力,那就是對我們有莫大危害,這么一點點認知難道不是意料中事,情理之中!這還用我說?你們一個個的盡都是一千多年老江湖,未思勝先慮敗不是決戰的關鍵認知?怎么就不會對他帶來的幫手,一個完全不知道身份背景來歷的人報以十二萬分的小心?!”
“他為何不帶凌霄醉與獨孤愁過來?而偏偏帶來了這個小女娃娃?這個問題,就沒有人想過?”
“受了傷挨了宰,才巴巴的跑過來說,云尊的刀有問題,云尊那個女人有問題!”
“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傻逼嗎?”
“這么多年下來,你們一個個的都活到狗身上了?這樣的低級錯誤竟然也能犯!居然還一個個紅口白牙地抱怨我不應該對云尊如此重視,你們的心呢……”
年先生疲倦的揉著眉心:“現在你們還有什么話說?還有什么可以辯解的,說啊!”
身穿紅衣的一個中年人滿臉羞慚,無聲的嘆了口氣。
此人乃是夏天使者,原本可是與那位已經死在云揚手下的春天使者抱著相同的想法。
甚至若不是春天使者搶先了一步,說不定有同樣想法的他,就是首先死在云揚手下的那個人了。現在看來,當真就只有無盡的后怕,那是對死亡與未知的恐懼。
“一個勁的說這些前事又有什么意義,你就是因為這個狗屁理由,而坐視這么多兄弟白白死在云尊手下?”一身白衣的冬天使者皺眉問道。
“一個不團結的團隊,倒不如不存在。”年先生淡淡的說道:“不聽話的不信任的手下人,死了又有什么所謂?”
“若是我們能活下去,那么以后需要面對的同級別敵人還不知道會有多少。縱然我今天救了他們,也難免會不死在別人手里。”
“既然這樣,那些別有用心的,倒不如現在就死在這里干凈些。”
“畢竟唯有用現實講話,才能讓人記憶猶新,再難忘懷!”
“哪怕最后就只剩下一個手下,我也希望是對正確的領頭人絕對信任的那一個。”
有人不滿道:“心存疑慮,提出異議,難道就一定是別有用心?!”
年先生淡漠的說道:“在我看來,那就是別有用心!”
他負手而立,緩緩踱了兩步,坐了下來,淡淡道:“你們來研究一下,對上云尊的刀有什么規避方法,還有那個奇怪的女娃娃,又是具備什么神異,應該怎么應對。”
…………
想說點啥,又不知道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