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么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
江靜頓時傻眼了。
她做夢都沒想到虎平濤會站在肖柏生那邊。
“你你們是警察啊”江靜不干了,她用力跺著腳,氣急敗壞指著虎平濤發出尖叫。
“我報警就是為了讓你們幫忙解決問題,你們怎么能這樣對我”
“這是我的車。我有駕照和行車證。我的車被他們弄壞了,你還幫著他們你,你到底是不是警察啊我看簡直跟土匪差不多”
江靜快被氣昏了,口不擇言,什么亂七八糟的話都敢說。
虎平濤的目光瞬間變冷他對“警匪一家”之類的話有種超人對氪石般的強烈排斥。
江靜這話已經觸到了他的底線。
其實虎平濤沒想過要和稀泥。這事兒的責任明擺著,雙方各一半。江靜隨便停車的確存在一定的責任,可作為施工方,雖然肖柏生知道現在也沒有表態,但只要不是傻瓜,誰都知道這事兒跟他有關。
就算肖柏生代表建筑施工方這邊,再拒絕停車這事兒上有一定道理。可就算是天大的道理,也必須老老實實服從法律的約束。
虎平濤原本是這么想的讓江靜給工地方面道個歉,不用針對具體個人,因為這事不能有針對的個體,否則就沒法辦了。
事情明擺著,就算不是肖柏生干的,他至少也是責任人之一。
來的時候虎平濤就留了一下這條街上沒有監控,所以明知是工地上的人對江靜的車做了手腳,卻沒有證據。
反過來,肖柏生代表施工方,派兩個工人給江靜隨便洗洗車。趁著現在水泥沒干,盡快擦洗,一切都來得及。
江靜沒看到究竟是誰在她車上潑的水泥
肖柏生也沒有承認這事與施工方有關。
既然大家都不承認,那就各退一步。
總之,雙方各打五十大板,互相取得理解,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可江靜不知道腦子里哪根筋部隊,竟然說虎平濤像土匪。
都被人指著鼻子被人罵了,我為什么還要幫你
虎平濤用冷漠的目光注視著江靜,澹澹地發出譏諷“你隨便亂停車,別說是土匪了,我看你跟路霸也沒什么區別。”
江靜又氣又急“你說什么有膽子你再說一遍,我現在就投訴你”
虎平濤冷笑道“你憑什么投訴我我告訴你,你今天打一一零報警,桉子根本不是你當初跟我說的那樣。其中有很多假話。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就是個撒謊的騙子”
江靜想也不想就張口怒問“你騙你什么了”
虎平濤語氣冰冷“你說你上午去文苑路社區辦事。你說說,你幾點鐘到的社區”
不知道為什么,江靜忽然變得有些猶豫“十點二十不,應該是十一點四十多,快十一點了。”
虎平濤繼續問“你去社區辦什么事”
江靜很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你管得著嗎”
“當然要管”虎平濤坦言“我們解決糾紛,肯定要了解真實情況。當然,你可以選擇不說,那我們只能把雙方訪談記錄傳給指揮中心,上級機關會根據桉情記錄,與你所在的單位聯系。”
江靜有些急了“你憑什么要找我單位這是我的事情,跟單位上沒有關系。”
虎平濤發出不屑的冷笑“小孩子犯了錯,就找監護人;老人犯了錯,就找他們的子女;貓狗寵物犯了錯,找它們的主人;職工員工犯了錯,就找單位領導你已經是成年了人,怎么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江靜很聰明,她知道在這方面說不過虎平濤,于是直接把話題鎖定,她跺著腳,滿面委屈地叫道“現在是我的車被弄臟了,我才是受害者啊”
虎平濤絲毫沒有被她迷惑,死死咬定之前的話題“你給我說實話,今天你為什么要去文苑路社區,到底要辦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