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女人不能下地干活,你還得好吃好喝伺候著,到頭來把你的家底折騰光了,你哭都來不及。”
“我真沒騙你,村子里這種事情多了。那些女人把你家底吃空了,看著你沒錢,隨便找個借口就跑了。反正村里結婚就那樣,兩個人搬到一起睡一覺,就算是成了夫妻。耐不住窮日子,一心想著跑去外面的女人比比皆是你以為山里的女人還像幾十年前那么純樸說起來都是外來信息太多給鬧的,她們知道在外面好掙錢,尤其是那些做不正經生意的女人,年節的時候回家,每次都要攛掇著村里的年輕姑娘,表面上說是“跟著出去賺大錢”,實際上是把人往火坑里帶。”
虎平濤皺起眉頭問“這種事情不是個別現象,村委會不管嗎”
滕新榮反問“怎么管人家又不是用刀架在你脖子上逼著,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跟著去的。再說了,自古以來那句話怎么說的笑貧不笑娼。一門心思奔著錢去,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再說劉德吧他那天帶著兩個兒子上門,主動邀約陳永祿去松煬鎮上賣菌子,其實就是打著殺人奪財的主意。”
虎平濤之前已經從劉小娥那里聽說過這事,問“怎么,你也覺得劉家父子是故意灌醉陳永祿”
滕新榮沒有直接回答“如果你在馬谷河村在待過,知道劉家父子的為人,你就能明白,這些人為了錢,是真正無所不用其極。”
“我估計劉德把女兒嫁給陳永祿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還有后著。陳永祿他畢竟老了。”
虎平濤神情嚴肅“為什么你這么肯定有證據嗎”
“沒有。”滕新榮坦言“如果有證據的話,劉家父子現在已經在監獄里蹲著了。”
“他們迫切的想要錢啊尤其是劉小娥那兩個混蛋哥哥。他們要錢的目的是為了討媳婦。簡單來說就是想要女人。”
“早年的時候,為什么有那么多拐賣婦女的桉子就是因為山里的男人又窮又多,想結婚卻找不到老婆。劉德父子就是打著這樣的主意。尤其是劉德,他很清楚,劉小娥生下來就是殘疾,這樣的女人換不回來太多的彩禮。他的兩個兒子想要結婚就得另外找錢。”
“他們那天是故意約著陳永祿喝酒。只要把人灌醉了,陳永祿就只能留在鎮上。劉德跟陳永祿畢竟是親家,知道陳永祿為人節儉。就算非得在外面過夜,陳永祿要么挑個最便宜的旅店,睡最便宜的大通鋪。要么就趕夜路回家,能省一點兒是一點兒。”
“結果你也知道了,陳永祿連夜趕回家里那天中午下了場雨,山路上全是稀泥巴,陳永祿沒帶手電筒,喝了酒腦子也不清醒。就這狀態,摔下山崖的幾率太大了。”
虎平濤重復了一遍之前的問題“這是你的推測還是有證據”
“沒有證據。”滕新榮回答得很干脆“這種無頭桉實在太多了。我知道劉德犯法,蓄意殺人,可我沒辦法啊”
“再說個你不知道的事。陳永祿死了以后,劉小娥悲傷過度,孩子沒了。劉德那個混蛋居然在陳永祿下葬后的第三天,就找了個媒人,又給劉小娥說了一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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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平濤在這邊聽著,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丁健也覺得渾身發冷。
“麻痹的簡直毫無人性啊”滕新榮在電話那端直接罵開了“你想想,劉小娥孩子沒了,身子骨還虛弱,用村里老人的話說她身子都沒弄干凈,丈夫剛入土,娘家這邊就急吼吼的給她另外找了個男人。”
“這明擺著是想要錢,而且劉小娥那兩個混蛋哥哥急著找媳婦唉,說起來,這跟以前的計劃生育政策也有點兒關系。再加上村里重男輕女,麻痹的一個個生了女孩就往地里埋,要不就是直接扔水桶里溺死,類似的事兒我見的太多了。可沒辦法啊沒人報就沒人管,一個個都只要兒子,活該長大以后找不到老婆。”
虎平濤繼續問“那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