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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鳳一提速,郎士文的御空飛行就不夠看的了。沒幾分鐘就追上了,愛霖意念一動,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你一鏟再說。
要說郎士文的功夫真不是蓋的,比郎士武和郎三妹不知強了多少倍。
這家伙是下一代兒狼王的繼承人,知道責任重大,所以不茍言笑,律已甚嚴,平時除了練武就是習文,什么酒色財氣,他是一樣也不沾。
對于郎士武整形花天酒地和郎三妹的恣意放蕩,他是極看不起的,認為他們不是目光短淺,就是極商端自私,只顧自己享樂和眼前利益,根本不理解爺爺苦心布局的深意。
正是因為如此,很得郎赤野的歡心,在他悉心教導之下,郎士文的“連環陰風掌”進展迅速,已有三分火候。
剛才他見陳愛霖與小雪聯手殺了郎士武,知道自己在空中也不是他二人對手,這他媽的飛雞太厲害了,提速快不說,還會空中大漂移,那什么大糞鏟更是不講道理,“咣咣咣”一陣亂拍,別說自己能不能對付的了,就算讓它擾亂心神,胡雪茹那小娘們窺視在側,隨時打出“翻天印”,夠自己喝一壺的。
郎士文非常理智,也非常冷靜,沒有為堂弟的慘死過多悲傷,甚至于他早就對堂弟的下場有過預見,認為他整天欺男霸女,沒有節制,沒有底線,早晚會陰溝翻船。所以他為堂弟默哀三秒鐘,迅速收拾心情,厘清眼前形勢,果斷轉身往白云峰逃去。
之所以往那里逃,在他看來,只要落到地面,一來可以讓陳愛霖的飛雞失去機動性能,自己完全可以發揮出功力深厚的特長,跟兩人一較高下。二來,剛才聽到妹妹驚呼,看來二人一定是舊識,弄不好已經成為自己的若干妹夫之一了,一旦打不過,妹妹也可以幫忙求情。
正逃之間,郎士文聽到腦后生風,暗叫不好,不及回頭,手中狼牙棒往后一掄,就聽“日”地一聲,大糞鏟飛出百米遠。
“我靠,這家伙這么厲害?!不愧為郎家嫡系傳人,有兩下子。”愛霖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家伙年經輕輕,竟然有這么高的功夫。
連忙讓雛鳳停下來,意念一動,大糞鏟“日”地一聲又回到手中,就這么一耽擱,愛霖就見郎士文已經返回地面。
陳愛霖雖然已知郎士文功力深厚,但有飛雞相助,倒也不懼,實在不行就跑,還能咋的?
所以,收回大糞鏟之后,迅速追了下去。
“妹夫,妹夫,別打了,別打了!”
飛雞飛臨山神廟上空,愛霖見郎士文已經又在攻擊范圍之內了,剛想祭出大糞鏟,就聽郎士文丟下狼牙棒,雙手上舉,一陣亂擺,高聲叫道。
“妹夫?你妹啊,誰是你妹夫?哪有滿大街認妹夫的?”陳愛霖讓雛鳳懸停在空中,高聲叱道。
“小霖,你就是他妹夫,怎么剛提上褲子就不認了?你真絕情!”郎三妹媚眼一飛,嬌滴滴地喝道。
“來自……的驚懼值+200……”
陳愛霖剛想罵他兄妹不要臉,腦海里傳來一大波驚懼值信息。
“怎么回事?這些妖為什么驚懼?”
愛霖收到驚懼值信息不禁一愣,這會兒又沒打仗,怎么就驚懼了?
低頭一看,頓時明白了。
尼瑪,一手提褲子,一手大糞鏟,背上走光,衣衫襤褸,這樣的形象,不他媽讓人震驚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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