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浪只是桑競天的干兒子,朝廷百官,誰不知道太后是故意利用這件事羞辱我。”
呂步搖道:“秦浪!”這個名字他聽說過好幾次了,雖然他沒有見過秦浪,可是他卻認為這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
慶郡王道:“恩師,我等不及了。”
呂步搖嘆了口氣,雙手負在身后,望著墻上的那張地圖,想到了陳窮年,陳窮年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他也一度對陳窮年寄予厚望,但是這個學生顯然比他預想中更加聰明,擁有自己的盤算,呂步搖看出陳窮年的野心之后,也對他進行了一定的打壓。
一切的變局還在皇帝背后的女人身上,他低估了蕭自容。
慶郡王說等不及了,并非是因為他心急,他都等了幾十年又豈會在乎這一時,呂步搖明白他的意思,慶郡王是害怕朝廷對他下手。
呂步搖道:“既然是太后牽線聯姻,按理說成親當日,她應當親臨桑府證婚。”
慶郡王低聲道:“她未曾表態。”
“她應當去!”
慶郡王抬起頭,一張面孔頃刻間失去了血色。
陳窮年站在鎮妖塔的廢墟上,鎮妖司被毀之后,這里就始終保持著原樣,事情尚未查清,無人敢提起重建之事。
洛東城和謝流云就跟在陳窮年的身后。
“你們對這件事怎么看?”
洛東城和謝流云對望了一眼,洛東城道:“大人,應當是我們的內部有人接應。”
陳窮年道:“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
洛東城垂下頭去,低聲道:“我!”
陳窮年笑了一聲,向前走去:“倒還有些自知之明,損失情況已經核查清楚了嗎?”
謝流云道:“啟稟大人,全都核查清楚,屬下已經登記在冊,隨時可送給大人查閱。”
陳窮年道:“可以籌備重建了。”
謝流云以為自己聽錯了,畢竟事情還沒有查清:“大人的意思是……”
陳窮年道:“鎮妖司的原圖還在吧?”
謝流云點了點頭道:“都在。”
陳窮年道:“即刻動工,半年內必須恢復原貌。”
“是!”
陳窮年轉向兩人道:“天下人都說鎮妖司被毀掉了,可鎮妖司并不是因為這些建筑而存在,在鎮妖司我最信任的就是你們兩個,破而后立,當別人都認為你不堪一擊的時候,你的機會才真正到來了。”
秦浪悄悄幫助身邊的伙伴提升修為,陸星橋通過開印傳功向他腦海中輸入了太多的東西,他不可能將所有的東西都修煉一遍,在地下河與龍熙熙一戰之后,秦浪下定決心先專研幽冥的七攻四防之法,這才是他迅速提升實力的捷徑。
陸星橋生前的實力應當和華云樓在伯仲之間,估計應當已經進入了六品大宗師境,他將畢生修為都傳給了秦浪,就算打上了一些折扣,秦浪目前的實力修為也不次于任何一個五品宗師,新近的幾次戰斗讓秦浪對自身的實力有了一個大概的評估,如果算上白骨筆深冥的能力加持,他或許可以擁有和大宗師抗衡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