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道:“六皇子很喜歡想當然,我想做什么你猜不到的。”
張延宗道:“那我倒要猜一猜了,本以為當上郡馬魚躍龍門,卻想不到天有不測風云,慶郡王遇到了這么大的麻煩,過去不擇手段想要迎娶的熙熙郡主如今成為了你的累贅,所以拼命想撇開關系保住自己。”
秦浪笑瞇瞇望著張延宗:“聽說心里陰暗之人會把別人也想得陰暗,今天我算見識到了。”
張延宗道:“你說誰心理陰暗?”
何山銘道:“兩位不要激動,我請大家把酒言歡,咱們還是不要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
張延宗咄咄逼人道:“身為一個男人居然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保護不了,簡直是恥辱!”
計宏才感覺自己必須要出面干涉一下了,可沒等他說話,秦浪卻道:“我和熙熙夫妻之間的事情哪里輪得到你一個外人指指點點,我真是服了你,只不過是一個手下敗將,誰給了你那么大的勇氣?”
一言既出,舉座皆驚,誰也沒想到一直笑瞇瞇的秦浪會突然翻臉,可秦浪說得也沒毛病,張延宗在八部書院眾目睽睽之下輸給了秦浪這是不爭的事實。
張延宗居然沒有發火,冷冷望著秦浪道:“你上次能取勝也不過是走運罷了,換成在大冶國,輸得絕不是我。”
秦浪哈哈笑道:“這話我記住了。”
李玉亭道:“息怒息怒,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秦浪望著他道:“和氣在什么地方?勞煩你告訴我?”
李玉亭被他問住:“呃……”
秦浪道:“李兄也是家學淵源之人,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自己心底難道沒有一丁點分寸?我和熙熙拜天地之時你們幾個可都在場,難道你沒看見?”
李玉亭道:“我還以為你只是逢場作戲……”他意識到自己的用心被秦浪識破,開始感到不安了。
秦浪道:“婚姻大事豈能兒戲?現在的人為何總喜歡信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梁王只是不幸在慶郡王府遇害,并不代表王爺就是兇手,刑部都未定案,你們就將王爺當成階下囚看待了嗎?”
目光灼灼轉向何山銘:“我在外面剛好撿到了一張東西,上面寫著王府案發當日的內情,各位有沒有聽見過呢?”他將一張傳單拍在桌面上。
何山銘目光轉冷,他想不到秦浪居然敢將目標直接指向自己。
現場的氣氛變得凝重了起來,趙獅駝輕輕牽了牽張延宗的衣袖,他們畢竟是外人,年輕人意氣之爭可以,但是不可以被別人利用,更不能介入他國的內部紛爭,趙獅駝看得很清楚,今晚他們也是被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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