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過來借幾個蝦籠子,我想扔河里捕點蝦”桑柏說明了來意。
呂慶堯聽了連忙起身,幫著桑柏把蝦籠子給找了出來。
現在呂慶堯住在還是帳篷,雖然他是村長,但是正因為是村長,所以他家的房子并沒有最先建,不光是沒有最先,還排到了最后。用呂慶堯的話說,那就是自己獨身一人,有個遮原避雨的地方就行了,房子等上一年兩年的也不著急。
拎著蝦籠,桑柏這邊出了帳篷,徑直的往著小河邊上走去,到了小河邊上,瞅著四下沒人,進了空間,用刀子割了一些豬肝放進了蝦籠子里當餌料。
裝好餌之后,桑柏出來把蝦籠扔進了河里,然后把拴在蝦籠上的繩子栓到了旁邊的樹干上。
幾個蝦籠進了水,桑柏也就準備回家,這才剛到了小石橋那,便看到季延平扛個鐵鍬迎面走了過來。
現在季延平和桑柏一樣戴著斗笠穿著蓑衣,只是他沒有桑柏這么講究腳上還穿著雨靴,人家是直接光著腳,褲管子快卷到了大腿彎了,并且小腿肚到膝蓋還能不到一些泥。
“延平叔,您這是干什么去了?”
桑柏停住了腳,和季延平打起了招呼。
季延平說道:“原來是桑先生啊,這雨天您不在家歇著出來干什么?”
桑柏一伸手指著那邊自己剛下過寵子的地方:“問慶堯爺借了幾個蝦籠子逮蝦”。
“哦,家里小舅子來了可不得弄點好的,娃的舅舅那是至親”。
季延平笑著說完,等著走到了桑柏的身邊,又問道:“看到慶堯哥家里來的人了沒有?”
“看到了啊,不是說是表妹么”桑柏覺得這事可不能不像自己想的那樣。
季延平笑道:“一表三千里,表哥摟著表妹睡”。
呵呵!桑柏對這沒大沒小的季二爺爺輩的人物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跟誰都是沒大沒小的,挺受小輩們的歡迎。
“慶堯哥的表妹這次過來是給他相人來了”季延平道。
桑柏聽了一下子來了興趣:“五十多歲的那個?他表妹才三十來歲?”
這過一想也不對啊,要是呂慶堯的表妹,怎么說也有五十歲了,難道介紹是是兩個三十來歲的其中一個?
也不對啊!三十來歲的婦人哪里要淪落到找呂慶堯這年紀的了,那不是直接找了個爹嘛。
“什么五十多的那個,三十多歲的那個,方臉的那位”季延平說道。
“那不錯啊”桑柏說道。
季延平道:“有什么不錯啊,別人是不敢要了”。
“怎么回事?”桑柏問道。
季延平道:“這女人嫁了三回,第一回沒結婚,男人掉河里淹死了,第二回這才定下日子,男人又因為喝高了,掉自家門口糞坑里淹死了,第三回是結了婚了,小的孩子還沒有滿周歲呢,又淹死了,你說有多寸,自己路邊撒個尿,一頭栽尿坑里把自己淹死了,這下子家里有點避諱的都不敢要了,膽兒大的敢要的呢又窮的給不起錢,這不他表妹這就想著給慶堯哥牽了一回”。
“這……”。
這下桑柏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也怪這女人命苦,怎么就這么寸呢一連三個丈夫都是淹死的,放到幾十年后都有點忌諱,擱現在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這就是所謂的克夫。
桑柏是不信的,但是他也沒有本事改變這時人的想法,桑柏是想過日子,不是想整天和人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