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恪坐在書房內,看著書,額頭不斷的掉落著汗水,手里接了一盞酒,只是雙手抖動的厲害,卻怎么都無法去飲,忽然,書房的門被推開了,來人乃是袁耀,袁耀一臉肅穆,手持長劍,走到了諸葛恪的面前,坐了下來。
“兄兄長”
“你可知劉令公逝世之前,竟是叮囑袁公,莫要讓他復仇。”
“我知知道。”
“世人聽聞,有奸賊以為派人刺殺令公的乃是天子,使得天子大怒,可是我知道,刺客并不是要去殺劉令公,是要去襲擊袁令公,對否”
諸葛恪沒有言語,臉色更加的蒼白,袁耀咧嘴笑著,緩緩站起身來,“劉令公定是猜出了幕后之人,只是,他很看重這個幕后之人,認為此人在日后能為大漢做更多的事情,相信他只是因年少而如此,甚至是違背了公羊之道,不允復仇”
“那兄長你又為何而來”,諸葛恪抬起頭來,茫然的問道。
“因公羊而來。”
廟堂內無數震動,行刺者的身份暴露之后,更是讓人不可置信,就是天子,都是無法正視這個結果,險些暈厥。
無論如何,大漢還是要繼續朝前走的,歷史從不會為任何人停下腳步。
天紀八年,天子以其弟去疾為中書令,引起天下震驚。
九年,仲長統告老還鄉,途中感疾,到家而逝。
十年,十一年,十二年,十三年車輪正在不斷的行駛速度越來越快
天紀十九年,六月
陳留郡濟陽縣南中鄉臨亭
“咚咚咚”,叩門聲傳來,臨亭侯家的奴仆無奈的叫著,來到了門前,他們這里,平日里很少又外客前來,當奴仆打開了大門的時候,門外只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老者雙眼渾濁,佝僂著身子,腰間卻是配著長劍。
奴仆打量著此人,看到是一位老者,附身一拜,方才問道“不知老丈有何吩咐”
“敢問此處乃是臨亭侯劉演之府”
“正是。”
“哎劉成文在時,尚且還是鄉村,為何他的子嗣就成了亭侯”
“這”
“也罷你家亭侯可在你家主母可在稟告他們一生,便說汝南袁席前來拜訪,欲收劉演為弟子”
“家母在少君侯卻不在少君侯去河邊釣魚去了”
而此刻,與亭邊小溪。
“少君侯啊咱們還是回去罷這羊肉如何能釣得大魚啊”,奴仆們無奈的叫道。
那亭侯劉演卻是個驕橫的小胖子,小胖子不悅的冷哼了一聲,正要訓斥,手中一動,卻是極為的開心,大笑著的說道“誰說釣不得你們看是條大魚啊”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