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一首詩來形容此時魔祖的處境,便是唯有那首:天下風云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王圖霸業談笑間,不勝人間一場醉。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塵世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
縱使魔祖想要放過三祖,可是三祖會放過魔祖嗎?
這就是江湖!
這就是無奈!
他雖是半圣,更有無上至寶誅仙四劍在手,卻也沒得選擇。
既然沒有選擇,那就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魔祖率領無數手下,在西昆侖中蟄伏下來,不斷積蓄著大勢,等候那石破天驚的一日。
三族默默積蓄實力,重整旗鼓,不斷舔著傷口,整理著戰后的創傷。三族沒得選擇,自從那一日背叛魔祖,便已經注定了一切,注定了一切皆無法更改。
楊三陽背負雙手,抬起頭看向遠方,雙目內露出一抹沉思,不斷推演運算著天地間的法則。
他凝聚的金仙法則太過于雜亂,包含了大千世界近乎于所有法則,所以運算的難度也是別人的千百倍。
好在自從證就金仙,凝聚玉蝶之后,他的修行速度不但沒有因為此事遲緩,反而更是因為玉蝶的玄妙,加快了不知多少倍。
那玉蝶頗為玄妙,竟然能夠同時推演無數法則,似乎在無數法則中找到了什么規律一般,猶若是蝴蝶效應,推演法則的速度不慢反增。
“你打算何時將念復活?”白澤眼巴巴的看著他,猶若被主人遺棄的小狗一樣,眼睛里露出了一抹擔憂。
“又不是你兒子,你何時這般上心?”楊三陽狐疑的看著白澤:“我跟你講,千萬不許在念的身上打什么陰謀詭計,否則我斷然不會放過你的。”
“哪里,老祖我是那種人嗎?”白澤拍著胸脯,雙目內露出一抹不忿。
瞧見瞪大眼睛的白澤,楊三陽狠狠的點了點頭:“是!”
白澤聞言一雙耳朵耷拉下來:“我在你心中就是這般形象?”
“我有佛陀慧眼,你的一切偽裝,在我眼中無從遁形!”楊三陽雙目內露出一抹笑意。
聞言,白澤兩只耳朵立即豎立起來,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轉身離去:“真是沒趣。”
瞧著白澤遠去的背影,媧面帶好奇的自梧桐樹上跳下來,衣袂飄飄仿若自神話而來的生命女神:“這老東西打什么主意?”
“一個佛陀之子,圣人嫡系,縱使闖出天大的禍事,也有人為之背書”楊三陽低聲道:“他看上了某件寶物,想要奪取而來,但卻找不到背黑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