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暫時從門牌上找不出什么線索的緣故,所以他們把這個東西放進了一個這和保存各種小東西的鍍金銀盒子里,接著直奔事先定好的旅館。
畢竟現在天已經黑了,接下來的工作顯然不再適合,所以他們準備先休息一晚上,同時通過現在在基輔某個郊區警察局當局長的范猛外祖父查一下之前那個空置房間的情況。
等他們第二天一早起來吃完簡單的早餐準備出發去本地檔案館尋找線索的時候,范猛祖父也給他們帶來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他祖父查的資料證明這處房間一直到90年代初的住戶就是安德烈.羅坦,按照資料中的記錄,之前這個人在一個冶金研究所中工作,但是在93年神秘失蹤。
不過他的妻子和孩子在他失蹤前半年就已經移民加拿大了,雖然整個移民過程明顯不合規矩,但是在那段時間這類事情多了,如果現在查當時移民的至少有一半都不怎么合規。
除此之外,資料中也指出這個人好像參與了某個案件,在失蹤之前警方一直希望能夠對他進行監視,但是上邊的壓力迫使警方放棄了這一計劃。
至于究竟是什么案件這類細節就查不出來了,畢竟在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能查到這些已經是極限,作為一名老警察,范猛的外公知道那條危險的界限在什么地方。
“這對我們來說已經足夠了,幫我謝謝你的外公。”梁恩對正在發回信的范猛點了點頭,雖然這些信息沒有什么詳細的內容,但是能夠確定這個死者安德烈.羅坦的確有問題。
獲得了死者妻子和孩子的具體身份后,梁恩也通過自己這邊的關系查詢對方的下落,結果得知對方現在在多倫多過著普通人的生活,看上去和其他的新移民沒什么區別。
唯一和其他移民不同的就是,他們每年都會委托俄國人在莫斯科的三份報紙中刊登尋人啟事,尋找這位死在二十多年前的安德烈.羅坦。
“也就是說,當年這位死者的目的是去莫斯科。”看到這個信息后,梁恩很快得出了結論,不過考慮到距離和可能性等一系列問題,他們覺得還是先從這個門牌上找線索比較合適。
因為這個門牌明顯是給別人的一個線索,同時之前的檢查也可以確認這個門牌是那棟樓里面唯一的線索,所以應該有很強的指向性。
考慮到本地已經確定沒有其他線索,而他們之前帶的裝備全都放在范猛的外公家里,所以他們干脆再一次乘坐飛機連夜返回了基輔。
“也就是說,這個門牌上大概率有某些我們忽略的信息沒有找到。”梁恩坐在一個翻過來的空油桶上說到。
來到范猛外公家后,梁恩他們三個人坐在放著那些裝備的車庫里聚在一起開始研究起了這個門牌,不過他們用特殊的工具清理掉那些刷墻的白粉后并沒有發現更多的文字。
“我覺得把我們帶的所有設備全都拿來檢測這個門牌一下比較合適,說不定能找到什么線索。”貞德這個時候提出了意見,于是大家立刻搬出了各種設備研究了起來。
電子放大鏡和便攜式x光機都沒有發現什么,但當他們打開蓋格計數器并湊近這個門牌的時候,蓋革計數器第一時間就發出了蜂鳴聲。